岳藉回到位置上,等服务员倒满酒后,又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何义勇和陆知行道:
“淮州是你们二位的地盘,我妹妹和妹夫在你们这里上班,那我就把他们俩交给你们了。他们要是工作吧能力不济,或者有违规违纪行为,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顾及我的面子。他们是我岳藉的至亲不假,但你们也完全没必要因此就对他们另眼相待,给他们打开方便之门。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只要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就行了。”
岳藉这话说得就很有深意了。
他一个省长,不让市委书记和市长关照他的亲属,只要求他们能一碗水端平,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他对何义勇和路知行严重不满!
官大一级压死人,不管岳藉如何表达不满,何义勇和路知行只有听着的份儿,除了不住的点头,不敢有其他表示。
至此,岳藉今天突然出现在淮州的目的就很明了了。
他就是来给梁栋站台的。
该说的说完之后,岳藉没坐多久,就起身离开了。
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何义勇和陆知行就不好过了,喝酒也没了兴致,好好的一顿饭,老早就散场了。
领过结婚证,梁栋就跟着岳菲到了她在组织部家属院买的一套福利性质的小户型商品房。
以前偷偷摸摸的都不敢来,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了。
岳菲的病,说白了就是一种心理疾病,一旦身体密码被打开,她就体会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俩人一进门,就粘在了一起,从门口一路互相撕扯着到了卧室
几番征战,俩人都有些筋疲力竭。
“做女人真好!”岳菲由衷地赞叹道,“之前这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梁栋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