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光讪笑几声，收回苹果，自己啃了口，有一说一，这个年代的苹果不仅酸还带些涩，与后世的红富士等品种味道根本不敢比。
五十年代还未有果树嫁接技术。
这也是他不在空间内种植水果的原因。
“同志，你请问，我向组织保证，绝不会有任何隐瞒。”
李幼薇见高晓光态度诚恳，语气也缓和了些。
“请你将昨天下午全聚德发生的事，详细讲述一遍。”
高晓光组织了下语言，将李德利道歉宴请技术科的事，以及李德利给酒水里下蒙汗药，勾结敌特的事叙述一遍。
有关江世峰的事，那是八分真两分假。
总不能告诉李幼薇，自己私设刑堂在空间内将江世峰原始毁灭？
“据你讲述，在你被炸弹炸昏之前，江世峰已经中枪倒地？”
“是的，他当时距离不过一米距离。”
“那你醒来时，还有没有看到江世峰身影？”李幼薇急迫追问，这也是她此次来的主要任务之一。
因为据敌特蝮蛇供述，在他逃离之前，明确江世峰依旧在包厢内。
而江世峰潜伏在机械厂内多年，腐蚀了多少叛徒，这都需要其口供。
“不好意思我怎么没注意，我清醒后，满脑子都放在因保护我，受伤的许正阳同志身上，那顾得躺在地上的江世峰。”
高晓光摊开手，目光清澈，让李幼薇以及旁边记录员不疑有假。
设身处地设想，将高晓光换成她们，当时情况下，当然心思都放在受伤同志身上。
敌特死活当然是排在最后。
什么？
讲人权？
搞清楚，五六十年代哪里来的人权。
在说敌特那里来的人权可讲，更何况五六十年代都没有犯罪嫌疑人一说，这时候，被抓捕的人犯罪份子，统一称呼罪犯。
李幼薇又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但经历过后世网络洗礼的高晓光明白，看似无咖喱的问询，实则是检测他是否说谎，是否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