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贵的经验对许清宜很有用处,因此十分感激对方。
熙宁公主家的小郡主还小,她没有抱孩子过来,倒是自己来过几回,状态瞧着还可以。
这天上午又来了,与行动日渐笨拙的许清宜坐在一块喝茶,笑着拉起许清宜的手说道:“表嫂快加把劲儿,争取在过年前生了吧,这样就表姐妹俩就是同岁了。”
许清宜笑容无奈,倒是也想生个可爱的小兔子来着,但这又不是自己说了算。
熙宁公主忽然心血来潮,又道:“若是不巧生了个小公子,做不成姐姐妹妹了,不若定个娃娃亲如何?”
娃娃亲?许清宜瞪大眼睛,连忙在心里婉拒了,她可不想给孩子们搞包办婚姻,笑着说道:“公主说笑了,哪能啊,姻缘的事还是交给孩子们自行去决定吧。”
“也是。”熙宁公主想想自个与驸马的姻缘,也是自己决定的,又何苦夺了女儿自行择婿的自由。
两个女人聊天,谢韫之不好待在现场,不过也是在心里掐算着,两刻钟左右的时间便派人去提醒夫人,该休息了。
熙宁公主来过多次,早已熟悉表哥的做派,不禁打趣表嫂道:“表哥真是心细如发,对你无微不至。”
“公主这话,好像在埋怨驸马不细心似的。”许清宜也打趣回去,全京城谁不知道沈驸马爱妻如命?
当初的决裂误会是解开了,可是沈知节的爱妻人设却深入人心,至今都还是夫人小姐们择婿的典范。
“好了,不说了,省得表哥亲自来撵我。”熙宁公主想起自家驸马,也笑得很是明媚。
随后便转身出去。
天空中飘着一些细雨,身边人为她打起了伞。
之前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只剩下心间那一点潮湿,随着光阴的流逝也慢慢会被烘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