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急匆匆没有和世子道别吧。
原来如此。
“爹,我回屋里看书了。”临哥儿和谢韫之告别。
“爹,我也回去了。”禛哥儿亲热地摸了摸他爹的手,自从确定娘的地位比爹高后,他对谢韫之总有种心虚和补偿的心理。
显得格外做作。
谢韫之:“”
院试前一晚,许清宜仔细检查了老大考试要用的东西,确定一切无误。
次日一早,她亲自送老大去考场。
谢淮安那边,则是由侯夫人亲自送,当真是谁的儿子谁心疼。
杜缙云倒也想送,可惜情况不允许。
她眼下还不知道,谢淮安和真阳郡主已经圆房了。
近来和谢淮安倒是蜜里调油,感情稳定。
“临哥儿,紧不紧张?”考场就快到了,许清宜自个儿紧张,便忍不住问了老大一句。
临哥儿摇摇头:“不紧张。”
他确实有些走神,但不是在想考试的事。
他只是没想到,考试这一天,竟不是自己孤身前来,而是有一个比自己还紧张的人跟在旁边。
几个月前,临哥儿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就好。”许清宜轻吸了一口气,心想,考生都不紧张,那自己也不能瞎紧张,淡定淡定。
考场到了,母子二人下了马车。
似乎时间还没到,暂且不允许入场,学子们在外边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待检查。
人山人海的场面,叫许清宜和临哥儿都静默了半晌。
“这就是科举啊。”许清宜唏嘘道:“来考试的学子这么多,能挤上那张红榜的却寥寥无几。”
古代的科举真的太难了。
淘汰率可不是高考能比的。
临哥儿倒是不怕自己考不上,自负地说道:“院试而已,您到殿试的时候再担忧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