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女人却缓缓仰起脖子。
“杀了我，亲手结束我这错误又愚蠢的一生。”
云枝月没有动。
随后，在女人的注视中，她将匕首用力扔远：“萧雨柔，你身上的伤非常严重。如果你不让我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萧雨柔反而松口气。
“那真是太好了。”
“云枝月，是你让我又苟且偷生了这么多日，所以这些信息是我的谢礼。”
她缓缓闭上眼。
汹涌流失的鲜血，开始让她手脚发僵发冷。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却并没有悲伤。
她本就该死，在她选择把萧家人亲手送上
路的时候，就已经染了满手鲜血。
只是后面越走越错，想利用人心，却没想到早已经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利用人者，人恒利用之。
“我这两日找了很久，发现完全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你的。不过，你应该也觉得晦气才对。”
萧雨柔面色已经惨白的不能看，整个人离她越来越远。
她太过肮脏不堪，不该让这些血沾到她身上。
云枝月懂了她的意思，没再靠近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接下来，我会连你的那份仇一起报了。”
她缓缓起身，没有再说什么。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大
片鲜血流淌而出，萧雨柔仰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颤抖，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云枝月隐约分辨出了她的话。
她说——别回头，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