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胡婉晴拿出一根红线，让两人一人牵着一头，双手合十，里面放着两个古代铜钱，口中念着无人听得到的咒语，仿佛是远古传来的声音。
随着人皇的没落，胡氏一族的占卜之术本就因为缺乏灵气而衰落，后来因为履行对纣王的承诺，强行逆天改命，又减弱一半，到了现在除了族长一脉还稍微准一点，很多其他人真的就是坑蒙拐骗的江湖混子了。
“起！”
一声令下，胡婉晴将手中的铜钱往天上一扔，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铜钱在地上转了几圈后缓缓落下。
子媚除了看到两个铜钱是字朝上以外，啥也没看明白。
胡婉晴直接给出答案：“一鲸落而万物生。”
子媚：“嗯？然后呢？没了？”
胡婉晴：“我只能看到这句语言，具体指向我也无法解读。”
子媚：“我要是此时说一句骗子，你会把我打出去吗？”
胡婉晴：“不会，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占卜之术从来没有错过，我只负责占卜，解读的本来就不是我们随口说说而已，还是要结合后面事情发生的情况。”
子媚：“我感觉你说的废话。”
胡婉晴：“······”
她可以收回之前说的话，想要把这倒霉孩子打出去吗？
扶苏顺势将红线收了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一鲸落而万物生，好兆头啊！生生不息，绵延不绝，多好。”
白头偕老，才会子孙绕膝，延绵不绝，可不是很好吗？
子媚倒是没有理解扶苏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解读的不错，“这样说，确实是好兆头，挺好的，那就算了吧，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了？先放血，还是先讲故事？”
扶苏：“看她的诚意了。”
胡婉晴直接从供奉台上面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颇有年份的木头盒子，“这里面就是关于空墓的证据，你们可以去查验一下，这块玉石，和空墓的年份是一模一样的，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字就是辛字，正是商纣王帝辛的名号。”
“证据我可以先给你们，等到你们协助我完成了祷告仪式，我就给你们把故事说清楚，讲明白，并且还能给你们提供一份证据，不知道这样你们是否满意呢？”
子媚将木头盒子拿了过来，认真打量了一下，确实是一个老物件。
胡婉晴解释道：“放心吧，我不会坑你们的，你们的力量本就能克制住我，无需害怕的，况且我之所以后面再说故事也是为你们考虑的，这个故事听着也伤心神的，你们放血之后本就精神不振，这样会加剧你们的伤势，不如今天完成仪式之后，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给你们细细说来。”
子媚和扶苏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子媚怕疼又怕血，还是转过头窝在扶苏都怀里，让扶苏一刀下去给放了一管子血，就算是这样，扶苏也是心疼坏了。
看着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血液竟然能在碗里渐渐融合，甚至颜色还越来越深，变成了褐色，这一幕随着胡婉晴的虔诚祷告，显得更加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