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的世界(2 / 2)

其实没几天,华思夏就可以下地走路了,除了有点失忆,其实最大的误会是老爷爷们说啥,他完全听不懂,老爷爷地道的本地星球语,再听了无数遍之后,只能从老爷爷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的期盼,剩下的只有无奈的摇头和可以,最后只能四目相对,可这四目相对的多了后,自己就被当成了脑子受伤的傻孩子了,这真的是个很美好的误会,再不用没完没了的解释自己怎么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还给足了“病号”各种关照。

转眼,几个月消逝而去,而华思夏终于了解这里的语言,而他这个“病号”慢慢的开始融入这里。

华思夏每天都出去走一走,他发现这里是一处类似学校的地方,这里气温略低,坐落在山腰的一个平台上,占地不算大,两三个足球场大小,最东边是宿舍和生活的区域,中间是上课的区域,有几间“奢华”一点的木屋,西边就是“操场”了,有演武场、草药地,牲畜围栏,还有些长廊,看起很驳杂。地面被夯实过,嵌着的石子路不规则的延伸到各个区域,周边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整个学院整体的感觉就是幽静,即使是上课或者活动的时间。学院里有十四个学生,年龄有大有小,两位女性,这可是学院的宝贝疙瘩,最小的周鸿诺快八岁,比自己早来两个月,最大的莫草药,学院当之无愧的大师兄,快四十岁了。而老师有四位,也可以算六位,因为厨房的霍叔和霍婶,还兼职教什么养殖、种植、辨认植物动物。剩下的四位,救自己的老爷爷和院长都姓甘,是亲兄弟,年龄最长,面孔有几分相似,穿着却大相径庭,院长总是头戴冠冕,身着墨色长衫,广袖高髻,白色大带束腰,穿一双素色布鞋,走路不急不缓,惜字如金,透露着一股威严,而另一位甘老就很随意了,发髻随意一束,麻衣的短衫长裤,裤脚卷起,拖沓着一双布鞋,目光和善,笑容可亲,看起来非常慈祥。还有一位姓吴,华思夏看他教的比较博,琴棋书画,着装与院长相似,多了些随意,少了点威严,面容白净,说话温婉,挂着很职业的微笑。而最后一位,三十多岁,发髻不长,目光有神,不苟言笑,一米八五的个头加上很爆炸的肌肉,非常的健壮,感觉晚秋的天气,其他人都穿长衣长袖了,只有他,露着跟腿一样粗的胳臂,穿着精干,腰间还挂着一把看一起来格格不入的剑,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位老师有个跟他很匹配的名字—虎啸林。二十一个,包括自己,这是学院全部的人了。西边的操场上还有一些圈养的动物,长着像鹿一样的三只大角鹿,这是出行拉车的帮手,霍婶最喜爱的动物,亲自喂养,说是再过几个月就能出生一头小鹿了。而旁边有一些圈养的动物,有华思夏最喜欢的森羊,长着角,有狗大小的山兔,四蹄短小的家牛,池塘上游弋的寒鸭、寒鹅,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鱼。树边有一圈简单的篱笆,就是学院的围墙,旁边有个简易的小门,出门不远,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寒冽甘甜。平时霍婶会为女孩子们烧热水来洗澡,那男的,只有在这寒溪里面洗,刚来的时候,他和周鸿诺因为年龄小,霍婶烧水还有他们一份,自从在寒溪里泡过一回,华思夏就深深的爱上了这里,再也不和小鸿诺一起当“姑娘”了,为此,小鸿诺幽怨了自己很久。沿着小溪往山下走一里地,有个树菇村,几十户人家,种点粮食,蔬菜,主要是靠这座山林为生,这里盛产树菇,晾干可以保存很久,所以得名树菇村,学校的大部分粮食都是霍叔在这里采买的,这里的人和学院的人很熟悉,听说农忙的时候学生还来帮村民种粮食,更有村民说,以前山里有头越界的黑虎,就是虎老师带着猎人干掉的,那张黑虎皮就在学院的讲堂里。村子有条石板铺设的主路,笔直的向东与上山的主路相连,这是一条官道,在树木林立的山坡上蜿蜒曲折,华思夏没下过山,但沿着官道向上,不远就有一个岔路,路边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头,上面用官体刻着“煊州学院”,官道在此处一路向东,曲折的看不到尽头,而沿着岔路的台阶,转两个弯,就看到这建在地势开阔的学院。学院的大门只能用颤颤巍巍来形容,沧桑的石柱蜿蜒的爬满了裂纹,门头的牌匾上只能依稀的看见煊州学院四个大字,而匾上的门沿,都出现了几个破洞,加上低矮的篱笆墙,简陋的小木屋,华思夏怎么都感觉他们将是学院最后的一届学生了。进门是一个石板的照壁,上面遒劲有力写着:“文而不弱,武而不暴,百学共进,扶邦正民。”学院的后面,就是煊州最高的峰—寒断峰。学院说是建在山腰,其实离山顶还有十之八九的路程,因为穿过高大的树林,就会看到高耸入云,终年不化的雪山。

来到这快四五个月,华思夏从来没进去过学堂,大师兄莫草药成了他的启蒙老师,每天带他识字发音,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字体。莫师哥是跟着甘老主要学习医术的,装扮跟甘老相似,只是不太爱笑,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他已经不用去听课,在学院更像是个老师,应该经常给小师弟做启蒙老师,轻车熟路,循序渐进,每天教两个时辰,但他其他时候不是在山里采药,就是在药田里拾掇草药,偶尔跟甘老一起聊聊药理,炼炼丹药。

现在,华思夏已经基本可以和别人交流了,就在昨天,甘老给自己把脉说是头部的伤也痊愈了,对于自己的来历,华思夏也没有隐瞒,说自己只能回忆起一些片段,自己姓华,叫华思夏,父亲是军人,叫华振国,母亲叫夏轻语,父亲教过自己一些拳脚,母亲教过自己一些知识,家中还有一位爷爷,生活的地方山清水秀,气候宜人。但由于战乱频发,为生存举家北迁,至于为什么会被掳到煊州,又被重伤扔在寒断山,实在是记不起来,只有这些零星的片段。华思夏确实讲的实话,在地球的平台上,环境真的是山清水秀,气候宜人,他现在还有一些模糊的片段衔接不起来,但对于自己的身世,他已经基本清楚,此时的父母、家人,乃至所有的人类可能已经随着自己的传送全部消散在宇宙的尘埃中了,他将是这里最后的人类,他永远记得母亲那句温柔坚定的话:“活下去!”

两位甘老对华思夏的话没有过多的怀疑,甚至帮忙脑补,在北迁过程中,卷入纷争或者战乱,一个孩子浑身是血,头部重创,都不是双方的人,也不是关键的人物,被侥幸的留了下来,再加上华思夏回忆的过程场景都很真实,有思念,有哀痛,便告诉他,明天一早到学堂拜师学习。二老这么迫切,不再纠结于他的出生,正是因为一个多月的启蒙,华思夏的学习能力有目共睹,虽然八岁启蒙有点晚,但别人需要一年时间的启蒙,他只用了一个多月便完成了,其实有个最关键的问题,华思夏不知道,学院确实招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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