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不是更厉害吗？闻不到？”周舟嗤笑一声。
“我是直男，自然闻不到。”陈起航扶了扶眼镜，理直气壮地回答。
“好一个直男，别说得我是钙一样！”周舟伸手扣住他的脖颈，凤眸微眯。
陈起航挣不开他的手，吐槽道：“你和裴总都掉爱河里面去了，还敢说自己直？”
周舟放开他，咬牙挤出一句：“说话小声点，生怕全班听不见吗？”
坐他们前面的女同学回过头，眼里闪烁着亮光，无端端来了一句，“其实，我一直在磕你们两个。”
周舟和陈起航对视一眼，呵呵冷笑出声，异口同声道：“想都别想，就你这鸟样。”
“哟哟，都心有灵犀了，确定不试试？”女同学眨巴着亮晶晶的眼，一副我是磕学家的模样。
周舟捏捏拳头，朝她挥了挥手，示意转回去。
女同学八卦心起，继续道：“你如果和同桌在一起，就是小攻了！”
陈起航羞愤不已，拍了拍桌子，不满地说：“什么意思，你在嘲笑我没他高？”
女同学连忙摆手，视线在周舟和陈起航身上来回移动，违心地说：“你当弱攻矮攻也不是不可以，噗……”
她转回身，耸动着肩膀不再言语。
周舟斜斜地瞅了陈起航一眼，“放弃反抗吧，你家秦恙哥不会给你攻吧？”
“嗤，说得你家裴总愿意当
“愿意啊，他还很乐意。”周舟一手抵着鼻尖，耳垂渐红。
陈起航震惊一秒，随即狐疑地说：“裴总长得人高马大的，你确定能压他？”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明知故问。”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打断他们的谈话。
方志缓步走上讲台，锐利的目光扫在周舟和陈起航身上，板着脸道：“书本放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偷摸着看手机！”
周舟放下教材，心情有些郁闷。
方志开始讲课，他开始天马行空。
方志走到他旁边讲课，他翘起二郎腿，脑海里思绪纷飞。
方志走到陈起航旁边讲课，他忽然拍了拍桌子，紧皱着眉嘀咕：“不行，我周舟岂能一辈子给他……”
“周小舟！”方志呵斥一声。
周舟回过神，迷茫地看着他，“嗯？干嘛？”
方志气笑了，抬了抬下巴，忍着怒火沉声道：“黑板上面那道竞赛难题，我看你左思右想应该很想上去解答一下，去吧，成全你。”
周舟不情不愿地“哦”了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踩着人字拖慢吞吞朝讲台走去。
方志皱眉催促：“走快点，跟蜗牛似的。”
周舟快了一丢丢，但是屁股痛啊，他走不快，心下再次怒骂裴言冽不是人。
他在黑板前面站了好一会，刚想抬手写字，学习委员便嘲讽起来，“方教授，我看周舟同学站了五分钟还没开始作答，大概是不会了。就他这样的速度，确定能参加数学创新竞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