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头上一跳一跳的青筋暴露了他愤怒的情绪。
王梅说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杯水，缓解了一下干燥的喉咙。
一会后，陈小凡开口：“所以，现在是公司不让秦小姐发歌，还要把她调到公关部？”
王梅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之前你是不是让熊猫音乐的周总打电话给若雪了？”
陈小凡点点头：“我和他们做了个交易，本来以为他们出面就能解决这件事情。”
王梅点头。他们都没想到顾言城从中横插了一脚，而且态度如此强硬。
王梅又道：“那你这趟过来，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我手上的筹码不多。”
“除了熊猫音乐，你还有什么筹码？”王梅有些好奇。
“之前于老师和吴导说央台要买我的歌，作为兑换条件给我一个上央台晚会的名额，我想让秦小姐上。”陈小凡诚实道。
“上央台晚会！？”王梅眉毛竖了起来。
陈小凡点点头：“对，但是于老师没给我确定的消息，估计还在谈。”
“那熊猫音乐那边，你……”
“我答应在他们平台发几十首歌，独家，换秦小姐一个发歌的机会。”
“嘶！……”王梅倒吸一口凉气！
陈小凡现在有多红，她不是不知道！
几十首歌换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发一首歌！？
秦若雪这两年虽然身边搭讪的、接触的男人也不少，但试问谁能做到这个地步？
尤其在这个时候？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王梅不禁对陈小凡另眼相看。
本来她是抱着利用的想法，不然上次也不会直接给吴导打那个电话。
陈小凡接着道：“梅姐，秦若雪的解约费到底要多少钱？”
王梅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微微张着嘴，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梅姐？”
“啊？”王梅这才回过神来。
“秦小姐的解约费到底多少钱啊？”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4500万。”
“怎么会这么高？”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也是后面才有所了解，当时本来以若雪的条件，是不符合公司签约的条件的，但是听说这个合同是顾言城一手促成的，而且还让人在合同里动了手脚。”
“这个顾言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陈小凡气道。
王梅点点头：“是这样没错，顾言城这两年什么手段都用了，送花、示爱、送东西，给资源给通告，不过若雪也是个倔脾气，除了自己该得的费用和资源外，一律回绝。这次顾言城估计是恼羞成怒了。”
“他对秦小姐就这么痴心一片？”
“痴心？”王梅翻了个白眼：“他痴心个屁，他玩的花着呢！公司里的新人女演员，他都这么对待过，这个星辰娱乐就是他的后花园！几个坚持不从的女演员，下场都不是太好，听说还有被送到会所的！我担心若雪这次被调到公关部，恐怕……”
她没说完，看了眼陈小凡。
被送到公关部下场是什么，两人都很清楚。
陪酒，陪睡，无非干着些取悦人的活儿，用身体换取公司利益罢了。
“看来这地方还真不能让秦小姐待下去了！”
陈小凡又看向王梅：“这公司就没有人管得了他了？”
王梅点点头，又摇摇头：“倒是有个人，只不过他现在不在公司，而且这几年也不怎么管事……”
“谁？”
“顾长安，顾言城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