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纳钦说完,秦钟晚觉得不可思议。
“你想学医术?”
不知是不是因为纳钦一直待在回春堂,耳濡目染的缘故,竟然对医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秦钟晚起初以为是纳钦,一时兴起,岐黄之术自然不是好学的。
饶是秦钟晚前世今生,算得上是两辈子都在行医,问药,也不敢保证天底下所有的疑难杂症都能根治。
别说是纳钦这个半路出家的。
“二小姐,当我的师傅,不行吗?”
纳钦软了软语气,听上去莫名有些可怜,说一点都不动容,自然是假的,不过秦钟晚
很快就反应过来,强硬拒绝,她堪称苦口婆心的对纳钦说:“纳钦,行医问诊绝不是你所想象那一般轻而易举的事情,每一张方子,写下的每一昧药可救人性命,也可夺人性命,”
秦钟晚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教导他人了。
本以为说了几句纳钦应该就会善于而归,不过秦钟晚着实低估了他学艺的决心。
甚至说出了,“二小姐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在此地长跪不起。”
秦钟晚惊愕不已,想去湖南配,但是纳钦好像真是打定主意。
他低下头,跪在原地。
“
纳钦,你真是……”
秦钟晚面露无奈之色,思量再三,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先前秦钟晚从未想过什么收徒,麻烦是一回事,她如何能担当得起另外一人的半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