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外，长安偷瞄着自家主子。
二人已经在这门口站了好一会，长安都快把牌匾看出花来了。
“主子，你真要想见秦二小姐？大大方方进去不就好了？”
顾司渊偏头看了长安一眼，长安打了个激灵，不敢多说了。
“用得着你多说？”顾司渊冷淡地抬眸，他本以为，秦钟晚会按耐不住主动来寻他，都已经打好了，要是人来了的腹稿。
没想到的是，秦钟晚这般不留情面，别说是主动上门，连信都未送来一封。
顾司渊终究还是忍不住，寻来了回春堂。
“今日病人已满，
改日……”再来。
袁春话音渐弱，他认出了眼前之人。
顾司渊语气淡淡，“还需改日再来吗？”
长安忙给小药童使眼色，“这儿用不着你了，秦二小姐呢？”
袁春下意识伸手指了指后院的位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人已经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后院中的两人谈笑风生，顾司渊恰好听见了秦钟晚如银铃般的笑声。
秦钟晚单手撑着下巴，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是顾司渊许久都没有见过，毫无保留的坦然模样。
“主子。”长安舔了舔干燥的唇，他察觉到了顾司渊周身不悦的气
息。
秦钟晚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她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行礼，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楚长缨疑惑侧目，“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偶然路过。”顾司渊视线扫过秦钟晚，看见她波澜不惊的模样，隐隐约约感到失望。
楚长缨不明所以，还附和了句，“那还真是挺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