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所言不无道理,眼下看来,确实不可以古板的依照律法处理。”
马良心里焦急:“依照兄弟意思,此案如何处置才算妥当?”
马谡微微发笑,说道:“兄长,船坞案件既然可以拆分为船舱案和甲板案,则此事倒是还有回旋的余地。依照我的意思,可以从那任泰身上寻找突破口。”
马良不解:“任泰?此人不是因为调戏叶灵儿的关系和关平在船舱内厮斗,结果因为技不如人,被关平反杀了吗?”
马谡听到这里,把身子靠近马良,说道:“兄长,任泰和关平厮斗的事情,已经经过多方求证,确实如此。可是现场经过检点,并无发现任泰尸体。”
马良若有多思:“兄弟,你的意思是从任泰身上做做文章,是吗?”
马谡笑道:“夜晚之中,那任泰和关平激战过后,被关平从窗外踢出。随后关平持剑走出船舱,就发现了汪洋那伙黑衣人围攻关平的结义兄弟乌云和秦川二人。如此看来,则任泰跌出窗外时,也必然会看到汪洋等黑衣人。”
马良颔首道:“不是兄弟说起,几乎忘却这个细节。”
马谡继续说道:“那任泰惊魂未定之时,看见船舱外边还有这伙黑衣人在奸淫掳掠,必然想逃走的。只是天色也深,伸手不见五指,可能是一脚踩空,跌入江中也是有很大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