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姆甚至没有犹豫。在回家的路上,甚至在回家的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想将长老家里发生的一切视为幻觉,但他就是做不到。当他重新想象它时,他仍然感到内心恐惧。
“魔法是真的吗?” 他问。
“魔法?” 多米纳斯扬起眉毛重复道。“啊……”他开始点头。“我想你会问这个,嗯?”
“所以?是吗?” 比姆再次向他施压。
“好吧,这取决于你所谓的魔法,但是,是的,在某种程度上,然而——”多米纳斯开始说道,但比姆打断了他。
「真的吗!?也就是说,村子里可能隐藏着巫师?会魔法的人吗?」比姆半兴奋半紧张地问道。
“不。这正是我要说的。虽然魔法是可能的,但它的追求非常有限……哈……我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你明白呢?” 多米纳斯说着,一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好吧,这么说吧,你认为一个人要经过多少年的训练,才能拥有用剑劈开石头的能力?”
比姆歪着头。他甚至没有想过。但在见到多米纳斯之前,他就很确定自己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壮举。“我不知道……?几年吧,我猜?你是说那是魔法吗?”
多米纳斯摇摇头。“不。两者都不。这比‘几年’要长得多。最多需要十年。只有剑术大师才能完成它。它需要对剑和我们居住的这个宇宙有如此多的了解,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这种尝试永远无法实现。但它不是魔法。它只是物理效力、武术技术的最高表现之一。魔法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那……既然你能用棍子做到这一点,那是不是说明你比山上的人还要高?” 梁问道。
老骑士只是微笑着耸耸肩,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用刀片切割巨石只是第一步。这就像第一次看到东西一样。看,魔法也是类似的东西。但这是一个更令人疯狂的追求,”他说。
“我还是不明白,”比姆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