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见陈念盯着被带走的炉鼎，还以为她是想尝尝，做出一副体贴模样，亲切道。
“大人可是看上哪个炉鼎了？若是看上了，等下直接带走便是。”
陈念听见这话，心口刺痛，偏头看向城主，冷冷问。
“他们是人，为何要这般轻贱对待？”
城主被问的愣住了，喃喃半晌，也只能回一句。
“可，他们就是炉鼎啊，千百年来，炉鼎就是这样圈养的啊。”
他不觉得自己错了。
炉鼎就是被修士采补的，这是规矩。
是弱肉强食。
是不可违逆的天道。
然而，
陈念不信这天道。
陈念原是不愿主动动手的。
可，她看着那荒唐的景象，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剑结果了城主。
最终，屠城。
血流成河的街角，陈念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染满鲜血的双手。
“系统，我现在和闻臻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吧。
都是屠城了的人。
她这双手，就连那些受害者，那些炉鼎都没放过呢。
系统摇头，安慰她：“有区别的，你是除恶扬善。”
“可，那些炉鼎，那些无辜的人，也死在我手上。”陈念神色恍惚，并不适应自己如今杀
人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