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穆佳宁惊慌失措，明明上一刻还占据着绝对优势的父亲怎么会忽然就轰然倒下。
“墨九苓，你对我爹做什么，我们穆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
“养我？”墨九苓被穆佳宁不要脸的话气笑了，“那是因为谁害的我没有父母亲自养育呢！”
穆佳宁被咽的接不上话。
“穆家当年做了什么，说吧。”男人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穆扬父女俩脸色骤变。
方才那股灵力竟然是……
帝冥澜脸色不悦。
虽然他不想搅和到当年的事中，但墨九苓现在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敢在他眼皮子下动杀招，穆扬一定是活腻了。
“本尊许久都没有动过手了，身体确实僵硬了些，但不介意
拿穆家来练练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帝尊竟为了墨九苓做到如此地步！
穆扬也算是彻底明白了。
墨九苓仗着有帝尊撑腰，从一开始她就根本不是为了辰王针对佳宁，挑衅穆家。
她的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逼穆家站到台面上来，亲自揭开十二年的那场巨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穆扬终于开口：“墨家仗着赫赫军功欺辱我，难道我就不该反击吗？”
“墨城被攻破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我只是想除掉墨家，没想过要让墨城的百姓陪葬。当我得知墨家全数被灭后，我已经尽全力赶往墨城力挽狂澜，最后也只是死了一半的人啊。”
墨九苓只觉得愤怒，“只是死了一半的人？”
墨城当年城池虽非鼎盛，
但总人口也有几万人了，半数人的性命都被穆扬利用。
这样扭曲的三观，难怪会教出穆佳宁这样的女儿。
“他们因为你的贪念枉死，如今你竟然还如此轻视！”
“错！”穆扬怒吼，“他们的死都怪你爹。”
“十二年前，我明明有机会成为一品将军的，我不求他为我美言几句，可他却在皇上面前说我不堪大任，生生毁了我的前途！”
“墨九苓，你以为你爹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