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洛亦橙也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关系，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娘亲，语气总算和善了一些。
“那周东林又是谁。”
“周东林是……”洛亦橙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她随口说道：“你不认识。”
“我不认识？”这让蒋永凤十分费解。
洛亦橙可是她一手带到大的，从小到大，洛亦橙什么事都会跟她说，哪怕是在学校里谈了几个男朋友都会向她通报，偶尔甚至还要来问问她的意见。
洛亦橙可从不会说：“你不认识。”
蒋永凤想到了那个诗集上的那句“东林已盛，春虞可栖。”
联想
到最近发生的种种。
她问道：“你们说的周东林，不会是龙渊吧。”
蒋永凤当然不知道什么穿越，什么古代。她会有这样的疑问，完全是听到了这个名字的奇思妙想。
那个诗集上记录的内容和龙渊的梦境高度重合，虽然作者佚名，但是诗集中大量出现了“东林”、“春虞”等字眼，所以网上有好事者在猜，这本诗集的作者会不会就是东林，他心爱的女人就叫，春虞，这才有这么多明示暗示的诗。
这话听在洛亦橙的耳朵里就很荒唐。
“周东林怎么可能是龙渊。”洛亦橙一边说着，一边把叽叽喳喳的蒋永凤推出房间，任凭她怎么敲打都不开门。
这一天她从洛筱雁那儿接触了太多关于这个时代的消息，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这会儿在只想休息。
蒋永凤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见洛亦橙不肯开也没有打扰了。
自从女儿醒过来之后，她就觉得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和她亲近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而另一边，此时龙渊和洛筱雁还在回去的路上。
洛琛这会儿已经睡着了，趴在洛筱雁的腿上，汽车平静地在路上行驶着，洛筱雁
想着下午和毓妃聊的那些事，想到周东林受的苦难，心里都揪痛在一起。
龙渊发现了她的不寻常。
她太安静了，有心事的安静。“是不是洛亦橙跟你说了什么？”其实洛筱雁和洛亦橙私下交流，担心的不只是蒋永凤，龙渊也是吊着一个担心的。
和蒋永凤不同的是，他怕洛筱雁受到伤害。
洛筱雁抬眼看着他，龙渊安慰道：“不说她现在已经这个情况了，就算她没病，她的话你也就随便听听得了，她向来口无遮掩，说话也没什么凭据的，不要放在心上。
许是因为光线太暗了，许是因为龙渊安慰她的语气太过温柔，许是因为今天和毓妃聊过之后，洛筱雁实在是太想周东林了。
在这一刻，她竟然恍惚间在龙渊的身上，看到了周东林的影子。
好像是周东林在对她说。“筱雁，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洛筱雁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这一刻，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这个情况把龙渊吓了一跳，它赶紧手忙脚乱地给洛筱雁找纸巾。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说得不对？你别哭啊。”
他是真的不擅长哄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