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安慰了女儿,望向卓不厚,温柔的脸色立刻变的凶巴巴,说道:“你个死老头,这么大声跟女儿说,吓坏她你能负得起责任吗,诗雅那副项链是别人送她的,那里去偷去抢了!”
“我们娘儿两个从帝都就跟你受苦,好不容易有个小家能过个安稳日子,没想到你还得罪了朝廷红人,现在来到这个破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还不知悔改,倒教训起女儿来了!”
卓不厚被妻子说的老脸一红,语气缓和了许多:“好,好,都是我的不对,我对不起你们娘俩,婉儿你先带诗雅出去吧,我还有事儿!”
“看什么书,那破书能当饭吃吗?现在诗雅也不小了,你都不担心她的终身大事吗?”
卓不厚不禁看了眼长的水灵灵的女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诗雅是该许个人家了,不过眼下我刚来丰州城,以前的旧友远在帝都,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还真有些难!”
卓诗雅俏脸通红,低头不语,上官婉儿立刻说道:“我说老爷,咱女儿眼光的确不俗,她看上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公子,容貌俊秀,身高体壮,侠肝义胆,简直是一表人才,不如你找人去说说?”
卓不厚一听,目光一亮,兴趣高昂的问道:“是哪家公子?”
卓诗雅头更低了,几乎要垂到胸口了,脖颈处已经是通红一片。
上官婉儿捂着嘴乐的笑了一会儿,好半天才高兴的说道:“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位施公子,诗雅这项链啊,就是那位施公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