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围的人，顿时有些唏嘘。
警官道：“死者一个多小时前，从楼梯上失足掉下来，医生已经尽力了，节哀。”
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他杀还是意外，只能初步认定，意外的可能性更高。
但是尸首，得要送回去鉴定。
所以，不管凌惜有多难受，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老院长的尸首抬起来，送走。
周围的人，渐渐都散了。
直到，人去楼空。
这个地方，因为发生了意外，能出去暂住的，今晚都不愿意留在这里。
冷冷，清清，死寂一般的冰冷可怖。
凌风站在寒冷的风中，身上的温度，也似乎随着吹过的冷风，被彻底带走了。
意外吗？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意外？
忽然，凌惜站了起来，冲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用力摇晃。
“怎么样？你信不信我的话？你信不信？”
她眼底一片猩红，是愤怒，是哀伤，也是愧疚。
她没先到，凌雪儿竟然可以丧心病狂到这地步！
她真的不是人！
“我问你信不信？你信不信啊！她不是凌雪儿！她是魔鬼！真正的凌雪儿已经死了！”
凌风被她推得轻微摇晃了起来，可他还是不说话，整个人，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灵魂一样。
“你还不相信吗？你还有疑问吗？还是说，你想告诉我，这些真的就是意外？两条命啊！”
“我、我不知道，惜惜，我不知道。”
两条命！
凌风忽然心头一紧，将凌惜推开，推到了萧山的怀中。
“你看着她！”
他转身，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