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鲁人天生具有一种奇特的能力。”
“那种能力让它们可以模仿他人外貌，复制他人的记忆，甚至无需肢体接触！”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我们在追查尼克弗瑞时，发现的骇人真相！”
黑衣人挥手切换画面。
这是一段监控视频。
漆黑夜色下，一个白种人身穿风衣站在昏黄路灯下。
直筒般的灯光将他笼罩，街道其余的区域在监控下漆黑一片。
忽然一个兜帽人影从模糊的黑暗中走进灯光。
双方似乎发生了交流。
兜帽人影突然从怀里抽刀，利落地捅在白人的脖子上，又将他轻轻托住。
接着，兜帽人影摘下帽子，露出绿油油的面容。
那面容在灯光下，居然逐渐变成了白人的模样！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黑衣人重新出现：“画面中被杀死的人，是军情六处的中级谍报人员罗温。”
“我们能看到监控里他被贯穿颈动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但在现实里，这位罗温先生却依旧在军情六处工作，甚至还当上了王牌探员。”
视频到这里，弹幕忽然暴增，直接塞满了整个屏幕。
一眼望去，全都是感叹号或者问号，每个人都在表达内心的震惊。
黑衣人还在摆出证据。
“不仅是这位王牌探员，我们还找到了许多曾经被刻意销毁过的监控录像。”
画面开始连续播放、连续跳转。
之后足足十分钟的时间。
都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监控录像。
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有模糊的，也有高清的。
有的发生在纽约偏僻的小巷，有的发生在塞尔维亚最热闹的大街。
每一段录像都是一个斯库鲁人在取代一名地球人。
被取代的人有的是恐怖分子，有的是各国部门关键人物。
随着视频的播放，观看视频的人脸色也越来越差。
即使是离政治生活很远的摊贩，乃至是纽约街头的乞丐。
此时看了这些监控片段，也不由心中发寒。
忽然觉得自己所处的世界无比陌生。
身边走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仿佛可能是一个斯库鲁人。
这些监控片段全都是贾维斯在黑衣人的帮助下，进入一个又一个封闭局域网后，从数据垃圾里恢复出的原始视频。
托尼在前一天看到这些监控录像时，甚至脸色阴沉得都说不出话来。
视频里，数十个监控片段播放完毕。
黑衣人女孩再次出现，进行最后的总结。
“目前光是能找到可靠证据的，就已经有数百名人类被斯库鲁人取代。”
“而这些被取代的人，都或多或少与尼克弗瑞产生过交集。”
“他们有的是尼克弗瑞的敌人，有的是他需要获取情报的对象，还有的是被他怀疑有问题的人。”
“我们在调查九头蛇时，曾产生过疑问——”
“是什么让尼克弗瑞在短短七八年的时间，从一个神盾局外派驻扎人员，爬到局长的位置？”
“我想现在我们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