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撇撇嘴。
跟着两个玩意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只是盯着小丑。
即便是小丑，也开始被这个眼神盯得发毛。
笑容也逐渐收敛。
“我一直在研究酒神因子这玩意。”
“直到我的能力足够强之后，我才开始了解这玩意的冰山一角。”
“但得益于绿灯戒，我终于破解了一部分关于酒神因子的秘密。”
小丑闻言，双眼忍不住瞪大。
“你想说什么？”
李成风脱离了三灯大佛，飞到了小丑面前。
伸出手，按在了小丑的脸上。
“酒神因子，虽然存在，但是却无法观测到。”
“蝙蝠在囚禁你的那段时间里，也没研究你的尸体。”
“结论就是，找不到任何异常物质。”
“但……作为同类，酒神因子总会流向更强的那个人。”
“也就是说……”
李成风没有继续说下去，手中瞬间亮起三种色光，刺入了小丑的皮肤之中。
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体内原本沉寂的酒神因子。
在接触到小丑血液的瞬间，酒神因子便动了起来。
李成风和小丑体内的酒神因子开始互相吸引、拉扯，企图将对方完全与自己融为一体。
这下也不用李成风多说什么，小丑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股隐藏在他身体深处的不明力量，竟在巨大的拉力下，逐渐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不！这不可能！这是只属于我的乐子！你不能把他夺走！”
小丑的手脚都被大佛抓在手中动弹不得分毫，只能无用的摇晃着头颅。
但这根本无法阻止酒神因子逐渐从他的身体内被剥离。
李成风深吸一口气。
酒神因子的逐渐壮大，让他对整个宇宙的认知都扩展了不少。
真不愧是dc五大金属中最为离谱的那个，也不枉它的名字中那个“神”字。
吸收的速度非常快。
毕竟李成风现在不管是意志的强度还是力量的强度，都要远远高于小丑这个疯子。
然后随手将小丑往地面一摔。
现在的他，已经从不灭的疯子，变成肉体凡胎的疯子。
可小丑却依旧用双手向前爬动。
“没关系，只要我再找到那个绿色的池子，我就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小丑……”
李成风冷眼看去，心念一动，三灯大佛便高高抬起一只脚。
“小丑，这是一个真实的宇宙，而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个人刊物。”
“永别了。”
一脚踩下。
没有绚丽的光彩，只有微不可察的骨肉崩碎声。
就像碾死一只烦人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