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观澜得不到想要的，他是不会轻易松手，哪怕明琅以消极态度对待他。
这一点明琅再明白不过，这人骨子里就是这样。
“要我做什么。”
越观澜抱着她，心中喜爱抑制不住，他音只能两人听见：
“不如满满给我生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我都会视若珍宝。”
明琅听后几乎没有犹豫，她语气没有波动：
“首先我喝了绝嗣药，其次你想逼死我？”
越观澜只觉得伤口似乎更加疼， 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他眼神滞下，随后又笑道：“玩笑话而已，满满只需要给我包扎下伤口就可以了。”
看着他含笑望着她，明琅深吸一口气，拿着纱布闷头给他沾血干净。
越观澜感受着她的手法越来越轻，心下满意这样的反馈，陆从文说要大度些，不然明琅只会越来越讨厌她。
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她不仅是讨厌他，更是恨死了他。
明琅加快速度，越到最后，越没有了耐心，随意打了个结便松开手。
“我弄好了，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去迁怒无辜之人。”
“我有些累，你没事就让我去换衣裳休息。”
看着越观澜出去，等小翠进来后，明琅将衣裙递给她。
她走到了桌子前，蘸水写下话，随后等小翠回复。
小翠看她写的内容后，她回忆了片刻，随后说：“奴婢全程就没有离开过，确定是从放那药的地方拿出来熬的。”
明琅却有些谨慎，她又接着写：拿些剩下药渣，去让外面郎中看一遍。
当初事出突然，她没有多余心神出来怀疑那日喝的药是不是有问题，可今天越观澜的话突然让她警惕起来。
越观澜目前是喜欢她的，这点她能确定。自己喝了绝嗣药，绝不会有孩子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会拿这个来做玩笑话。
小翠向来是听她的话，她点头：“那我等会借着给小姐你买胭脂，然后拿去给医馆郎中看看。”
越观澜到了书房处，三四一身黑衣站在书案之前。
“世子，那人从道观暗道逃跑了。”
“暗道通向那里。”越观澜听后取下狼毫笔。
“是青楼。”
越观澜长眉微扬，道观的暗道通向青楼，他想着道观成立之年。
这时候，新月敲门而来，她得到允许后进门说：“世子，小翠去了放那药的地方，随后便出门去给小姐买胭脂泪。”
越观澜揉着眉头，自己有些着急了，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平白惹了明琅怀疑。
“让她去。”
反正那药后来也已经被换成了绝嗣药。
新月应声回道：“是。”随后回了蔷薇院。
越观澜起身望着窗外的池水涟漪，身后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指骨，蔷薇院中有许多东西是明琅不曾注意到，他却了如指掌。
比如那个狗洞，比如那抽屉中的绝嗣药。
那药什么时候都是真的，除了那次他心存侥幸等在小厨房那天。
可惜侥幸得不到垂怜，明琅还是选择了它。
那时候他就知道，明琅和他注定要纠缠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