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她们走的时候，她们多大？”
“楚海青五岁，楚天阔三岁。那是1938年的事。”
七七心里暗自盘算，这样算来，1949年接回两人的时候，楚海青16岁，楚天阔只有14岁。
“因为从小被父母寄养，海青姑妈非常怨恨，所以和奶奶关系才不能亲近起来吗？”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年楚海青嫁到厉家，是两家联姻，大人定的亲。”
“结婚那年，她多大？”
“20岁。”
从小被父母寄养乡下，16岁才回来，20岁就嫁人了。在父母身边呆的时间并不长，感情不深。
“姑夫什么时候死的？”
“婚后第二年。”
七七点头，哦，怪不得，楚海青的脾气这样坏。
“陆管家，你在楚家呆多少年了？”
“1949年分过来的。”
“那这么说，当年接回两孩子的时候，你也在？”
“我和老夫人一起去接的。”
“那是户什么样的人家？”
陆管家迟疑了一下，少奶奶怎么对楚海青的事这么感兴趣呢。
两人关系不好，少奶奶打听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呢？
“陆管家，你看到今天那个哑女了吗？”
“嗯。”
“你觉得她长得和奶奶像不像？”
“是。”
“那你觉得海青姑妈和奶奶长得像不像？”
“不。”
“那海青姑妈长得像爷爷吗？”
“也不像。”
陆管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