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想你死了！”
话音刚落，圣教主倏然感到浑身无力，宛如中了软骨散，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你下毒……”
圣教主捂着发涨的头，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少女。
虞暮寒一手搁在桌台上，她背着烛光而立，一身白裙无风自动，眼神
阴冷，像是来夺人性命的女鬼。
她歪着头，面无表情地注视圣教主无力地倒在床上。
轻迈莲步，少女好整以暇地睥睨着圣教主面容上流露出来的痛苦之色。
半响，她缓缓启唇，嗓音轻柔得不像话：“是不是很难受？”
“不……你怎么可能会感觉到难受？”
虞暮寒冷笑，戴着被尖利甲片的手轻轻抚到圣教主的脖子上：“这些年来，我所承受的痛苦……你根本不会感觉得到！”
双手用力扣紧圣教主的脖子，圣教主顿感窒息，他想要开口叫出声，但中了毒，别说大叫，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三年前，虞氏府邸走水一事是你暗中谋划的？”
虞暮寒眼中满是憎恨，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我虞氏一族的所有族人，就这么葬身火海，无一人得救！这份怨，这份恨，你就算是死千万遍都不足够！”
“你夺走我的清白，残害我的族人，让我一无所有……我也要毁掉你！毁掉你亲手建立的圣教！”
圣教主被掐得两眼翻白，虞暮寒突然俯身，唇凑到他耳边，温言细语：
“既然我已身在地狱，那么——你们谁都别想逃。”
“我要你们陪我一起……永无止境地沉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