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王旻有些诧异地望着已经端坐在电脑前看东西的若晚。
“王医生，我…这是我女儿的片子。”
“噢，好，我看看。”王旻听见声音看向男人，是那舞蹈症女孩的父亲。
接过ct，片子‘哗啦——’从袋子里抽出，卡进看片灯上，阴暗不清的脑部ct在灯光的照影下清晰又明亮。
“ct看着还可以，我待会看看她的脑电波图结果。”
“好好好，谢谢王医生，谢谢。”男人连说几个谢谢，脸上因为女儿现在逐渐平稳的状态而展露笑意。
男人有些坐久了走路略为蹒跚离开办公室。
“老师，他……患者……”她突然不知道怎么问出问题来。
“早上问病史，从小就有，既往史没有重大炎症感染方面，刚刚ct排除脑部肿瘤，现在看看她做的脑电图……”
若晚听完就已经点开了女孩的检查栏的脑电图报告，王旻赞赏看了一眼若晚，便坐在位置上严肃而认真地看着电波走图。
“这里有弥漫性慢波，这里异常有个癫痫样波……”
若晚认真的听着王旻的讲解，手边的笔记本上是满满一页的记录。
“基因学检查太贵了，在考虑诊断时，不光要有自己的诊断经验，可以选择采取排除其他诊断……”
下午若晚又去看了那个女孩，她正在看书，时不时不受控制摇动了的头，突然抽动一下的表情，翻书的手也时不时会怪异一下，若晚没有面露其他不好的表情看着她。
“小…小医生。”说话也有一点含糊不清，但是若晚觉得这状态的她比之早上好了很多。
“在看书嘛？看的什么啊？”
“《玫瑰荆棘》”女孩尽量不让自己紧张，僵硬的给若晚看了书面。
“我没看过，好看吗？”
“嗯～我喜欢……里面的女主……”
若晚认真的听着女孩给她努力所想表达的内容，女孩逐渐放松下来，说话逐渐不会因为紧张而颤音，含糊不清。
若晚走出病房时遇见了女孩父亲打了招呼便笑着回办公室和老师说女孩的情况，王旻听后沉思一下便目光又专注回到电脑上，若晚看了眼，他在给女孩开药，然后让若晚去拿，让护士打针……
「姐妹们……【有气无力】」
「好累啊，我好苦啊，我开始怀念老巫婆了。」
「怎么嘞？」
「呜呜呜，主任让科室的人看着带我，然后谁都要安排我，天，以前服侍老巫婆，现在是一群的感觉。」
「哈哈哈哈……」
「予小乐!你还笑得出来，懂不懂心疼我一下啊～」
「我错了。」
「晚晚怎么不说话啊？」
「她可能又在看书，她说她今天遇见一个病人，病症她没有了解过，我估计她正在宿舍挑灯夜读。」
「果然只有我等凡夫俗子才觉得累，而她乐在其中。」
「你怎么不和胡卜挑灯视频聊天了？」
「害，一言难尽。」
「啊？分手了？」曾婧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四个字问出这么一句。
「快了吧？最近状态就是一天就一个早安，实在折磨。」
「平淡期啊。」
「不知道～很烦～」
「我不懂这个，我觉得晚晚也不懂，爱莫能助。」
曾婧和予乐同时想到若晚和许挚相处模式，反正如果是她们俩，绝对不超过半个月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