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5(1 / 2)

樊圭点点头,“当然,你这么喜欢球球,而且这几天把他照顾的这么好,他的父母一定会同意的。”

表面上温柔哄劝着凡宇的樊圭心里却在想,这个要求那两个人是不答应也要答应的,否则这个儿子就真不一定要还给他们了。

“那好吧!”小家伙答应的极委屈,一把将球球抱在怀里靠着阿圭的肩膀,“要是球球是我的宝宝就好了。”他近乎无声地低喃了一句。

樊圭环住自己怀里的两个宝贝,伸手拧开水龙头又注入一些热水。

此刻的温暖大概以后都不一定再拥有了,就让这份记忆在长久一些,在以后的时间里,凡宇哪怕想起,也会觉得开心的。

*

一楼客厅,严忱看了一眼二楼凡宇房间紧闭的房门,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樊圭有办法解决问题。”

刘鹏笑了笑,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凡宇的身上,他真的很有办法,而凡宇也愿意听他的。”

“有他在,明天把球球带走的时候,相信凡宇就不会太伤心了。”严忱道。

一旁正在看一本凡宇买回来的杂志的元晋猛地抬起头,惊道:“什么?带走球球?为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严忱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翻阅报纸,刘鹏从削土豆的劳动中抬起头,笑着解释,“已经找到球球的家人,自然要还给人家。”

“家人?”元晋一下子来了兴趣,凑过去坐到他身边,道:“是谁?干什么的?我看着球球就觉得眼熟,我认识吗?”

刘鹏神秘地一笑,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名字。

“你……”元晋用一种看奇异生物的眼神看着他,“逗我玩儿呢?还是你病了,胡言乱语?我是和你说球球的……”

刘鹏耸了耸肩,道:“我说的就是。”

元晋瞠目结舌地张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像玩笑嘛?”刘鹏笑着白了他一眼。

“我倒希望你是开玩笑了。”否则他就要开始怀疑世界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一直低着头看新闻的严忱突然道。

元晋看了他半天,瘪着嘴耸了耸肩,翻开手里的杂志,道:“这下这本书又派上用场了。”

“怎么了?”刘鹏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一本世界油画名画的杂志,其中也有一些关于油画绘画方面简单的技巧介绍。

“凡宇之前正说要画油画,就捡到了球球,这两天他都忙着照顾小家伙,根本没时间去学习。这下子球球要被带走,凡宇要是伤心的话,正好可以用学习新的画画方法来排解。”

刘鹏笑了笑,道:“我们元晋倒是温柔体贴,想的真周到。”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瞄了眼严忱。

元晋被逗得尴尬,别扭地白了他一眼,岔开话题道:“这种东西我才不懂,乱七八糟的内容,偶尔还黄暴,我看这杂志凡宇就不适合。”

“什么黄暴?”刘鹏不解,怎么好好的世界名画到了元二爷的口中,就和黄暴扯上了关系。

“是安格尔的大宫女。”

“哦!”刘鹏不由得一笑,“这幅画的描写方式是直白了一些,不过正是因为这宫女过长的腰线如此柔美,才能一下子慑服观众吧。”

元晋撇嘴,“可当时德·凯拉特里不是说过吗?他的这位宫女的背部至少多了三节脊椎骨,一般的女人哪里有如此长的腰线。”

刘鹏笑了笑,突然,他看到一直专注翻阅报纸的严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抬起了头,表情严肃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怎么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严忱皱起眉。

“安格尔的大宫女。”

“过长的腰线?”严忱拿过元晋手里的杂志,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幅油画。

元晋不解,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衣架旁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平日里记录用的小本子,翻到前几页,突然脸色一变,随即快步走回沙发边,将那本杂志一页一页的翻阅,仔细地看着每一个文字。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和案子有关的地方?”刘鹏放下手的事情,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看这里。”严忱指了指另一幅名画。

那是普基寥夫的不相称的婚姻,画面上是一名美貌的少女,和一个年近迟暮的老人的婚姻仪式。

“这是燕妮死的时候掉在案发现场被撕去了一页的内容,这里的这句,美丽青春的穷苦少女与苍老憔悴的富商的结合是多么的悲哀,这是否是上帝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

刘鹏诧异,问道:“你的意思是,燕妮记录的是这幅画?”

“或者说,他应该是用这样的方式在记录一些不愿被别人知道的事情。”说着,他指了指名画基寥夫。而这句赤裸的女子展现着她细长柔韧的腰线,华丽的孔雀翎划过她洁白的肌肤,毫无疑问就是安格尔的大宫女,那如果将这两个名字中的一个字提出来,就是……”

“廖和安。”一旁专注听着的元晋反应极快。

严忱点头,“没错,那么这句,法兰西的英雄穿越雪白的山脉,白色的战马昂首向前,是我对英雄的崇拜,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达维特的拿破仑穿越阿尔卑斯山,所以这一句提出的一个字应该是维。”

“维?”元晋反复沉吟这个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错愕道:“是廖维安,燕妮之后的第二个死者。”

刘鹏也对这个新的发现而感到吃惊不已,“这么说来,喜爱吹泡泡的少年正踮着脚扒着窗户小心翼翼地把肥皂泡越吹越大,阳光照射下来投影出窗外赤裸的少女圆润如珠的身躯,纤细的手足诱惑而性感。这一部分应该指的是夏尔丹的吹肥皂泡的少年,和弗朗索瓦·布歇的戴安娜的休息,隐藏的名字就是……夏朗!”

“这是第三个死者。”严忱的眼眸已经变得深邃而锐利。

刘鹏蹙眉,道:“这样的话……”他将小本子摆在杂志上方,看第三句话,“睡梦中的莲花娇艳盛放,浅蓝色的鸢尾映衬着黄色的画面,仿佛在嘲弄这个愚蠢的父亲对自己儿子造成的不可挽回的悲剧。睡莲,浅蓝色的鸢尾黄色的画面,愚蠢的父亲对儿子造成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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