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见此情景开口道:“昨日有人来我处告状,指责这位新皇子近来行为不端,做了不少坏事。”
“只是那些官员畏于新皇子的权势胡亥胡亥,无法采取行动,无处申诉,所以才找到我。”秦始皇对此并不在意:“然而那些毕竟是平民百姓,即使新皇子有过失,你怎么能如此粗鲁地对待他呢?”胡亥听后显得有些无奈:“陛下身为国君,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平民难道不是您的子民,不是您的臣属吗?”说完,胡亥对新皇子流露出一丝厌恶。
“况且昨日我打他并非只因此事,我是您亲封的王子,他却敢对我出言侮辱。”“若我不给予教训,恐怕他如今已目中无人,京城之中除了您,无人能制他!”秦始皇听了胡亥的话,不再追问责任,毕竟新皇子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听话。但此刻听到这些,他难以置信,花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实际上在我看来,即使新皇子有些小过失,也不至于如你所说那般恶劣。”“你难道不怕有人故意利用你的同情, 胡亥胡亥 你与他的矛盾?毕竟你们是亲兄弟!”胡亥明白秦始皇仍有疑虑,沉默许久后,他叹了口气,吩咐侍从退下。
“既然你不信,我有办法让你亲眼见证,但你必须配合我演出一出戏!”
秦始皇虽疑惑,还是点头同意。不久后,胡亥突然从胡亥胡亥上起身,情绪激动地对着秦始皇怒吼:“难道新皇子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了吗?出了事,你就只听他一面之词,完全不顾我们父子情深?”
秦始皇明白这是表演,稍作思考后回应:“胡亥,我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
胡亥闻言冷笑:“你确是我的父亲,但面对新皇子的事情,恐怕我就不再是你的儿子了吧?”殿内争吵渐烈,门外的太监们吓得缩在一旁,生怕受牵连。这时,赵高悄然靠近,看到太监们站在门口,疑惑地上前轻声问道:“公公们为何都在外面,里面没人侍候吗?”
太监闻言为难地说:“公子胡亥正与陛下商议重要事宜,声音很大。大人,您找陛下有何事吗?”
明白了就好。
那太监收下银子后,表情如常笑道:“大人请放宽心,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出去。”赵高闻言,心中踏实,随后悄然离去。
而在内殿,秦始皇与胡亥的“表演”已落幕。胡亥无声地行了个礼,接着装出无奈的样子。“既然无法继续,那我便告辞了!”说完,他拂袖而去。
不久后,门口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走入,询问秦始皇:“陛下为何今日如此动怒?”秦始皇冷哼一声反问道:“这是你该关心的吗?”
太监趋身至秦始皇身边,低声禀报道:“陛下,刚才赵高大人来访,还询问了您与公子胡亥的事情。”秦始皇淡然点头,没有多言。另一方面,胡亥出了宫,回到府邸,却意外发现燕儿正站在门外。
胡亥一脸困惑地看着燕儿:“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吧。”燕儿听见声音,眼神中带着绝望,泪汪汪地恳求:“公子,燕儿无处可去,恳请您救我!”胡亥眉头紧锁:“怎么回事?先进来再说。”
毕竟人多耳杂,飞燕若真有难事泄露出去,定会惹来麻烦。燕儿对此毫不怀疑,跟着胡亥进入内室。
直到踏入府邸,飞燕的心才安定下来,情绪波动不再剧烈。胡亥见她如此,忍不住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飞燕闻言,脸色凝重地回答:“你不清楚,赵高不知何时攀附上了新皇子这个权贵,今早竟跑到我家捣乱。”
胡亥刚刚还在皇宫附近遇见赵高,现在又听到飞燕的控诉,对赵高更加憎恶。飞燕接着道:“他毫无缘由地带人堵在我家门口,我不敢出门。”“谁知他会如此嚣张,在门口公开侮辱你,还说要让新皇子把你怎么样……”胡亥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着飞燕:“他真的这么说?”
飞燕点点头:“这种事情没必要骗你,当时门口还有许多人围观,后来他就突然走了。”“趁没人,我连忙来找你,怕他回头再来找麻烦。”
胡亥闻言,怒火中烧:“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以为攀上新皇子就能威胁到我?”飞燕担心地说:“但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很有把握,难道他们真的联手对付你?”胡亥点头确认:“他说的并非虚言,今早陛下已经召我去问话,估计是他们两人私下策划了诡计。”
飞燕担忧地看着胡亥:“既然你知道,有没有什么对策?我们不能总是被动挨打吧?”胡亥沉吟片刻:“当然有,我已经想到对付他们的方法。这家伙显然是冲着你来的,挡了他的路,自然就成了他的目标。”
飞燕听了,满心愧疚地看着胡亥:“这么说是我连累了公子……”胡亥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赵高的事我会解决,你尽管放心。”说着,他对仆人吩咐:“去厢房整理一个雅致的房间,让飞燕姑娘暂时住下。”又对守卫说:“加强后院警戒,绝不能让坏人有机可乘!”
飞燕见胡亥这般安排,心中感激:“公子,您这是要帮我吗?”胡亥笑道:“咱们毕竟相识一场,怎能坐视不管呢,况且赵高的事我也脱不了关系!”飞燕叹气道:“公子太客气了,这次若能救我,飞燕愿终生报答!”胡亥摆手:“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安心住下,以后赵高若再找麻烦,我自会为你挡下。”随后,他安排人护送飞燕去了厢房。
赵高得意洋洋地离开皇宫后,一时之间满脑子只有找寻飞燕的念头。毕竟,在他眼中,胡亥已不再构成威胁,因为陛下对胡亥的监视愈发严密。赵高心想,如果胡亥在这个关键时刻还与自己争执,陛下必定不会袒护他。于是,他很快便朝飞燕的住处走去,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赵高见到这般情景,颇感意外,连忙询问附近居民。住户自然不敢违逆赵高,全盘托出,经过一番了解,赵高得知飞燕去了胡亥那里。他气愤难当,盯着空荡荡的飞燕住所,暗自咒骂:“好个胡亥,到这紧要关头还想夺我女人,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说完,赵高率众直奔胡亥府邸。然而,那里毕竟是殿下的居所,他身为臣子,难以轻易闯入。门口守卫众多,纵使赵高再嚣张,也不敢硬闯。于是,他带着一帮狐朋 胡亥胡亥 ,在门外叫嚣,对着胡亥府门大声质问:
“胡亥专横,竟敢街头抢夺良家女子,还将我未过门的妻子囚禁在府内,这哪里还有王法?”路人不明 胡亥胡亥 ,纷纷围聚观看,一时之间,胡亥府门前人声鼎沸。“这是何人,怎敢在此撒泼?”有人低声议论。
闻言,一位百姓小声道:“听说此人正是陛下宠臣,赵高大人。”“真的吗?他为何突然与胡亥公子起了冲突?”另一个人问道。
“你没听见吗?胡亥公子抢走了他的未婚妻。”人群中议论纷纷。这时,新皇子突然带着人过来凑热闹。这并非偶然,而是赵高事先安排的。
如今胡亥与陛下关系紧张,若能借机扩大事态,陛下很可能怒气冲冲将胡亥流放边疆。胡亥府中,清晰地听见门外的喧哗,守卫急匆匆通报:“公子,赵高和新皇子带着人正 胡亥胡亥 ,冲击咱们府门!”
其实胡亥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赵高胆子这么大,自己尚未落败,对方已如此嚣张。飞燕闻讯从厢房出来,焦急问道:“公子,听说赵高来 胡亥胡亥 了?”胡亥安抚她道:“别担心,他们进不来。”
飞燕听后自责:“我明明知道你与他们有矛盾,还跑来这里避难,早该想到这样只会给你添乱。”
赵高闻言,无奈地摇摇头道:“这件事不能怪罪于你,无论有无你的牵涉,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你只管安心住在这里,我会妥善处理。”随即安排将飞燕送回原处。门外,赵高正与新皇子一道聚集人群,似乎在讨论些什么。“大人,为何你和公子胡亥起了争执?”赵高不解地问新皇子。
新皇子则回答:“实不相瞒,昨晚胡亥公子突然闯入我家,声称我抢走了民女,还将我打成这样!”赵高听后,惊愕地看着新皇子:“公子胡亥如今的行为实在不像话!暂且不论我的事,但他无端指责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两人寥寥数语,便将昨日的冲突归咎于胡亥的无理挑衅,蓄意伤害新皇子。不明 胡亥胡亥 的百姓闻言,纷纷对胡亥口诛笔伐。“没想到事情的 胡亥胡亥 竟是如此,不知公子胡亥为何会这样做?”众人议论纷纷。
胡亥并未坐视,深知名声重要,岂能任由他人轻易抹黑。于是他悄悄指示一名侍卫从府中离开,持令牌入宫,向秦始皇禀报。由于胡亥与秦始皇之前的密谈太过真实,赵高对此深信不疑,若此时揭露 胡亥胡亥 ,无疑是出其不意的打击。
秦始皇收到胡亥的通报,毫不怀疑,因公子府距离皇宫仅需半个时辰的路程。接到信后,他立刻率领一小队禁卫军离开皇宫,直奔公子府而去。
自将飞燕送出府,胡亥便精确计算着秦始皇抵达的时间,大约等待了半个时辰,他才开始行动。他自己则未现身,而是派出一支护卫队伍驱赶赵高等人离开,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赵高的这种行为无疑点燃了他的怒火,而胡亥的缺席更让他自鸣得意。赵高误以为胡亥是惧怕自己而不露面,因此更加嚣张地在门口 胡亥胡亥 。
尽管赵高带来的手下并不足以与胡亥府中的守卫抗衡,但他善于耍赖的手段却是顶尖的。面对胡亥家丁的强硬态度,赵高无计可施,新皇子见状,身为秦始皇的儿子,忍不住插话:“我们并未在你们府上捣乱,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
即使面对新皇子,那些守卫虽能容忍赵高的跋扈,但对他却不敢怠慢。新皇子借着自己的身份,傲慢地瞪视着他们。然而,就在此刻,胡亥突然从府内走出,新皇子顿时心有余悸,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