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些难度的。
他记东西还算可以，就算是复杂的地形图，他看一眼基本上也能记住。
但张若渊刚才使的指法，他却没能记住。
“嗯，当初师父教我的时候，还说我学的快。”张若渊有些不好意思，“我学了一个月才学会这个指法。”
顾宁安：“其实我记性也不好……”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张若渊掐的诀她看一眼就会了。
张若渊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还叫不好啊。
另一边，东方怡只觉眼皮直打架，她困倦的闭上眼。
再睁开时，她面前站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
“陛下？”
“小怡，是我。”
东方怡蹲下去，“给陛下请安。”
萧衍将她扶起来，“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东方怡起身，恭敬地后退一步，“臣妾不敢。”
“你……哎。”
萧衍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顾宁安道：“哇，你们俩换回来了？”
东方怡点点头。
“那太好了，算算时间，我们也来了小半个月了。既然事情都办好了，那我们过几天就回去。”顾宁安道。
东方怡惊道：“这么快？”
顾宁安点头。
“再多留几日吧，你帮了东方家许多，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东方怡有些不舍道。
“没事啊，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再见嘛。”顾宁安心虚得摸了摸鼻尖。
【古代可不比现代，有高铁和飞机，她还是皇后。】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这辈子都出不了宫。】
【哎，这样想想，当皇后真可怜。】
【幸好晏子不是太子。】
【不然我也天天待皇宫，那多无聊啊。】
是啊。
多无聊啊。
她以前跟着大哥去森林学习召唤百兽、去看悬崖边的花、去草原尽情纵马。
东方怡眼中闪过一抹怀念之色。
萧衍道：“以阳儿和瑶瑶关系，你们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
萧阳既和瑶瑶结契，那为了他的安全，就不能离瑶瑶太远。
那个契约不仅能让瑶瑶控制萧阳，若瑶瑶死了，萧阳也会随她一起去死。
也正因这点，百年来，没有一个东方血脉暴露这个秘密。
更无人这样做过。
他也是昨日听东方怡和萧阳的对话才得知的。
所以萧阳得贴身保护瑶瑶，若她出事，那萧阳也会立即死亡。
提起这一点，东方怡同样头疼。
她是东方家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把自己的东方血给别人，是什么后果。
儿子此举不仅绝了继承皇位的路，还要与他们分离。
但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东方怡道：“神女，说来可能有些冒昧，但我想把阳儿托付给你。”
“啊？”
“哦。”
顾宁安想起来了，东方血能结契。
这种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个人就要一辈子绑在一起了。
顾宁安想到这里，心都碎了。
【呜呜呜，我女鹅那么可爱，那么好看，那么萌。】
【萧阳那个小冰块哪里配得上她呀。】
【他长得还没东方月高呢。】
【以后不会是个矮冬瓜吧？】
正巧萧阳这时候来给他母后请安，他一进来就听见顾宁安的后两句话。
萧阳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顾宁安背对着他，还不知道萧阳来了，并且听见了她的吐槽。
她还在心里替她软萌可爱的宝贝女鹅感到可惜呢。
君无晏简直没眼看。
刚才外边的宫人都跟萧阳请安了，她居然还能想得下去。
他伸手扯了扯顾宁安的衣服。
顾宁安眨眨眼：“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