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乔肆背上画架和背包，跟着离开。
哥哥去市里参加竞赛了，两个星期后回来。
姜姜自己在家无聊，住在公寓里研究乔肆的画。
大多都是肖像画。
和命案现场。
那些抽象的诡异的艺术作根本卖不出去，这也难怪照相馆生意冷淡的快倒闭了。
“嘿！老大！”谭书桔出现在姜姜的公寓门口，他兴奋地喊道。
脚踏车停在楼下，发出一声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协议的复印件，大大方方地在姜姜面前展开，仿佛那是一份奴隶主买下的赎身赌债，“我来还债了老大！有什么需要我为老大效劳的？只要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姜把堆积如山的作业倒出来，哗啦啦散了一地，她用手撑着下巴，无奈地看着谭书桔，“帮我写作业。”
“好嘞老大！”谭书桔二话不说，立刻坐下来开始奋笔疾书。
由于经常帮姜姜写作业，谭书桔发现自己的成绩竟然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姜姜的暴力因素在里面，如果他胡乱写一通，大概率等待他的就是一顿暴打。
但更多的还是对姜姜的钦佩，毕竟姜姜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天才，能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