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酒肆中,叶以谭与友人享用完盛宴,正待结算之时,急促的脚步声犹如夜风中的不祥预兆。
猛然回首,一股寒气刺骨的杀机扑面而来,叶以谭低沉的声音似古井深邃,“郑家,竟敢再惹祸端。”
“哈哈哈!你这蝼蚁,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还想负隅顽抗。”
保镖之后,郑青宏狂妄大笑,拽着一名小姑娘的发丝拖至面前,她那稚嫩的头皮似要剥落,哀鸣之声撕裂了空气。
叶以谭眼中怒火翻腾,如同深渊之眼。
气势汹涌的郑青宏冷冷嘲讽,“小小蝼蚁,看清楚了!得罪我郑家者,皆是这般下场!不想丧命,速速跪下臣服。”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李爷爷,他快要不行了。”
叶以谭脸色骤变,目光扫过众人身后,瞎眼老人宛如垂死之躯,气息微弱。
怒!
无边的怒火如火山喷发,叶以谭厉声高喝,“郑家,吾誓灭之!”
话语未尽,身影已动如疾风。数名保镖眼前闪过一道幻影,随即感到如遭巨兽践踏,鲜血狂喷,倒飞而出。
叶以谭抱起瞎眼老人,郑青宏刚欲呼喊,叶以谭返身一拳,震得他肩头剧痛。
痛楚之中,郑青宏松开了手,叶以谭怀抱二人,退回原处。
将气息奄奄的瞎眼老人轻轻安置于地,手指轻搭其脉,叶以谭自责道:“吾一时疏忽,竟令老前辈遭受重创,吾心有愧。”
小姑娘见状,急忙紧握爷爷的手,哀求道:“李爷爷如何了?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李爷爷。”
旁观的柳清欢目睹小姑娘伤痕累累的手掌,面容冰冷,愤怒斥责:“下此狠手,真乃畜生行径!”
郑青宏肩膀剧痛,眼底怨毒,嘶吼道:“小辈,你竟敢伤本少!还不动手,将他四肢砍下,喂与野兽?”
那些吐血起身的保镖眼中闪烁着嗜血之光,一人吼道:“小辈,你是何方神圣,敢伤我主,还不速速跪地求饶?”
“不够,伤吾少主,连同家人,一个不留。”
“听清楚了,速速唤来你家人领死,否则叫你全家生不如死!”
叶以谭以银针稳住老人伤势,森然站起,怒声道:“尔等,皆罪无可恕!”
保镖们愣怔,仿佛听见世间最大笑话,一人狂傲笑道:“哈哈!小辈,真是不知死活。你以为夺走这老狗,就能安然离开?”
然而狂言未落,叶以谭一掌已击在其胸膛。
只听一声闷响,保镖背脊爆出血雾。
出手太过迅猛,那人仍傻笑着嘲讽,“小辈,仅此..啊!”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望着满地破碎的肺叶,剧痛席卷全身...
痛苦的走狗却不敢发出哀号,生怕一张口,五脏六腑都会倾泻而出。
更令他绝望的是,叶以谭冷冷一笑:“四脏已碎,只留心脉,你不会太快离开这个世界。”
扑通一声!
走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