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祠堂内,余玉凤跪在蒲团上。余弦之背着手站在一边。
“余玉凤,你可还记得余家的祖训。”
余玉凤将头垂得低低的:
“记得,爹。”
“大声点。”
“记得。”
“你告诉我,余家祖训第一条是什么?”
余弦之几乎是吼出来的。
站在一边的余九跟余远凤也被余弦之的反应吓了一跳。
“凡是余家后人,不管过了多少代,永远都不能跟张家人有交集。”
张家?余九心里咯噔了一下,京城张家,是那个镇远大将军?张自显?余玉凤跟张家,有什么关系?下一秒,余弦之就吼出了余九好奇的问题。
“那你告诉我,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爹…”
原来是剑法,是张家的剑法?
“说。”
余弦之气得够呛。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余九看了眼余远凤,连忙大步走上前去。
“爹,您别太生气,您先坐下缓缓,听六姐怎么说。”
“是啊爹,小六也许是无意的,并不知道这是张家人的剑法。”
余远凤看事情不对劲,也帮忙说好话。
余玉凤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看她的模样不像是不知道这是张家剑法的事情。
坐在凳子上缓了好一会儿的余弦之才转过头,继续瞪着余玉凤。
“教你剑法的那小子是谁?”
“爹…”
“你说不说?”
“不是他教女儿的,是女儿自己偷偷学的。”
“偷偷学?余玉凤,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敢偷偷出府去张家学剑法?你想气死我吗?”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