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都?”
良久,殷政轻笑,语气充满讥诮。
“你想让孤迁到哪里去?”
这样的一句话说的平静无波,却字字透着阴沉可怕的气息,让下跪的三人愈发惊恐。
“迁……迁……迁往……”
“殷都历年因躲避天灾迁都,你倒说说看,孤还能迁到哪儿去?即便孤可以迁都,那殷都的百姓数以万计,如何迁得?”
殷政字字珠玑,也句句冰冷。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只求自保的臣子,如今的殷都才会停滞不前,区区一个蝗灾当真能如此棘手?”
殷政后面的语速很快,隐忍的怒意一触即发。
此番话一出口,殿内比起先前来说愈发寂静,安静的九间大殿内几乎落针可闻。
所有内服官员均低下了头。
虽说这只是天灾,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也不敢为下跪的三名地方官员求情。
“你们是官员,地方受了灾不想方设法补救,只知道迁都!迁都!”
殷政火气冲天,眼神冷的如同数九寒冰,森冷彻骨。
“你们都说说看,此次灾情要如何平息?”
内服官员们听到这话都将自己的头垂得低低的,唯恐被殷政看到他们的脸而叫他们出列发言一般。
各个甘愿做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