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云染离自己越来越近，程依月被吓哭了，带着哭腔的嗓音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过来！”
云染在她面前蹲下，空着的左手解开了她的面纱，右手将毒蝎子拿到她逐渐腐烂的脸上，嗓音不高不低：“刚才不是还要将这东西放在我脸上吗？”
“我错了……”程依月哪还有傲气，浑身都被恐惧充满。
早知道云染变得这么恐怖，她说什么都不会招惹她的。
云染笑了。
看着她这笑，程依月心都提了起来。
“嘭嘭。”
云染指尖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程依月刚想低眸看自己怎么了，就发现自己浑身僵硬的
不能动。
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不能动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将这个和盒子里的毒物全部都倒在你身上，让它们好好招待你。”云染说的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轻笑的弧度让她看起来人畜无害，“二，从宰相府到云府，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你选择哪个。”
程依月眸子瞬间放大。
既生气又恐惧！
让她选择跟那个毒物在一起她是不愿意的，可三步一跪，五步一拜去云府，我不仅仅是丢她的脸，更是丢宰相府的脸！
“你别太过分！”她僵硬着不能动的身子，怒吼出声。
“这么看来，你是
选择第一条路了。”云染有的是耐心，话落就拿着毒蝎子朝着她的脸靠近。
程依月想说不是。
没等她话说出来，脸上就传来一阵巨疼，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再不好好回答，下次让你疼的可就是它了。”云染拿着毒蝎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顺带着说了点话来刺激她的情绪，“别怪我没告诉你，这蝎子可是五毒之首，被它盯上一口，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跪！我道歉！”程依月妥协了，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滑在伤口上时，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