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本王平时的态度不好吗？”
这个好像是没有任何差错的，丫鬟跟奴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墨微辰看他们这个表现就笑了，“还说不是受人指使，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吧，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你们是不是在想，究竟该说好还是不好？”
“会迷惑才是最正常的表
现吧？”黎菀这边突然开口，“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坏蛋，认为自己应该说你态度不好，但你平时的态度分明很好。
他们之前全部说的都是实话，现在如果撒谎的话就会显得很奇怪。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纠结。
所以他们没有受任何人指使。”
“哦，那这么说，弟妹也认为我平常的态度好了？”墨微辰道。
黎菀点头，“确实。”
墨微辰脸上终于有笑容，他十分得意，转身面向外面的众人，“大家听到了吧，看到了吧？连黎菀都说我平时的态度很好了。
她过来告我，现在却说我的态度很好，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二王爷，这个时候还在引导众人，就没什么意思了吧？”黎菀道，“你分明清楚，就算态度好，但是故意引诱的话，会让人受到更大的伤害。”
“弟妹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大家听懂了吗？”
百姓们听了他的话之后摇了摇头，都不怎么理解的样子。
既然之前说有虐待，那态度应该是不好的。
可现在居然是态度好，态度好又怎么能是虐待呢？
“大家现在听不懂很正常。”黎菀道，“本身这
方面的学问在现在就没有普及，大家应该都知道，人其实也算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大自然的一部分中包括许多动物。
而人，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动物。
不过人是以精神为主的。
应该说在这世间的生灵都是有精神这一方面的。
就拿一只小猫来说吧，一只小猫，你平常对它的态度好坏，它可能刚开始是不懂的，但久而久之自然就会懂了。
那样就会造成它的性情进行改变。
而人其实也是一样。
人是群体性的，也可以是个体性的。
不过大部分都是群体性的，像我们的江小姐。
江小姐身边有好多人，除了咱们二王爷之外，还有丫鬟跟奴才。
二王爷平时对江小姐的态度还算不错，总是会十分温和的提起对方曾经做过的错事。
又告诉对方没关系，他可以包容。
但咱们的江小姐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放下？
就把这一点放在大家所有人身上，你们如果经历了那样的事，你们最亲的人总是会提起那件事，然后告诉你说没关系。
你们真的就能什么都不想了吗？
真的就能把那件事当做没发生吗？”
“不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