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独孤鹤每次使唤小慕戈做事,都被宗政夫人指使她丈夫帮做了。
独孤鹤则会另外给宗政夫人分配事情,在蛊虫的威吓下,宗政夫人总是敢怒不敢言,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做。
不用干什么活的小慕戈,有更多的时间跟着独孤鹤学习医术了,有时也会跟独孤鹤出门,去给人看病治病。
这种生活过了一个多星期,夫妻俩才逐渐适应了几分。
宗政夫人干活熟练了些,但总是不爱动,像个木头,独孤鹤踢一下,就动一下。
这天上午,宗政世承接到儿子宗政越的电话。
“爸,吃过早餐了吗?”宗政越礼貌问候。
“吃过了,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宗政世承朝着屋外走去,免得打扰到小慕戈学习。
“想告诉您一声,陆家那边最近不太平,您和妈还有小慕戈继续在国外待着,等事情平息了,我再通知你们可以回来了。”宗政越轻描淡写地说。
他怕父母受不了在独孤鹤那里的生活,突然跑回来。
宗政世承的神情变得严肃,“陆家怎么个不太平法?”
儿子特地打电话给他,叮嘱他们先别回去,可以预料局势有多严峻。
宗政越淡淡地说着短短半个月里,所发生的许多事,“陆千墨查到了二十几年前,陆夫人利用权势调包长歌和景铎两个孩子的证据。一些陆景澈的犯罪事实。又有几个为了与陆家割席,保全家人的自杀了……”
宗政世承越往下听,脸色就越发凝重。
到最后,他只能郑重地叮嘱,“阿越,你要保护好长歌和小月牙。”
“爸,我会保护好她们母女的!”宗政越语气坚定。
父子俩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
宗政夫人端着洗干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发现丈夫的脸色又一丝不对劲。
“儿子跟你说了什么?”
“儿子说陆家快要完了。”宗政世承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
宗政夫人皱起了眉,神情难掩紧张和担忧。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认真看医书的小慕戈,拿着手机走出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