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注意到她的细微异常,用温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别怕,有我在。”
“嗯。”沈长歌轻轻颔首。
“长歌,你以前不太跟我出席宴会或活动吗?”宗政越低声问。
他的‘以前’,指的是前世。
沈长歌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秒,小声地说:“你不怎么带我出席这类宴会或活动,可能是……我会让你丢脸。”
宗政家族是第一豪门,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跟他攀上关系;每个月都会收到不少请帖,何年帮他筛选过后,他再看宴会的性质重不重要,或者看心情而决定是否出席。
一个月平均一次吧。
但是,她跟他出席宴会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出来。
“我曾说过,带你参加宴会会让我丢脸之类的话?”宗政越皱眉问她。
他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
“没有。”沈长歌摇了摇头:“我能感觉的出来。”
时不时能听到他跟洛绾的绯闻,比如他没带女伴出席宴会,洛绾也没有男伴……不少人下注押他跟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婚。
“那是你的错觉,不是直觉。”宗政越反驳:“你怎么不猜想,我是担心你参加宴会,会不自在不开心,才没带你的呢。”
沈长歌沉默几秒,挽起一抹淡笑:“不管怎样,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听着长歌,你是我妻子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让我觉得丢脸。”宗政越坚定地告诉她。
停顿了下,他笑笑地说:“我的妻子,读书时成绩优异,毕业后短短几年就在圈子里闯出了一番成绩,长得又漂亮,会做饭,还特别聪明,有些东西一教就会……”
“你不要说了。”沈长歌连忙捂住他的嘴巴。
这个男人……声音越来越低,果然没好事。
一不注意就上高速了。
“好,不说了。”
宗政越瞥见一位长辈朝他们走来,瞬间恢复冷肃正经的模样。
不远处。
陆夫人跟陆二少陆景澈,照理说应该巴结宗政越的。然而,他们的目光跟注意力,始终落在傅寒山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
傅寒山朝他们勾了下手指,接着他离开宴厅。
陆夫人跟陆景澈等了片刻才跟上。
在贵宾休息室。
陆夫人讨好地问:“傅少,你邀请我们来参加晚宴,是想我们做点什么?”
“这份名单上的人,对陆二少以后的竞选有很大帮助,能不能与他们结交,就看你的手段了。”傅寒山递给陆夫人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七八个名字,以及喜好、把柄。
而这些人,私下对宗政越颇有微词,若能联合起来,将会成为对抗宗政越的一股力量。
“谢谢傅少!为了我们景澈的仕途,你太费心了,谢谢!”陆夫人激动地感谢,接着又跟他说:“傅少,按照你的指点,我跟长歌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谁能想到,前阵子在商场想杀沈华芳的凶手,是傅寒山指点她设计的苦肉计。
为的就是让沈华芳欠她救命之恩。
沈华芳欠的恩情,作为养女的沈长歌,肯定要帮还的。
傅寒山教她不要表现出利欲,让她端正心态对待沈长歌,慢慢培养母女感情,等有了感情再提要求,沈长歌肯定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