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开,便用力往反方向跑,他回拉的力道很大,在过道来回拉扯。
她根本跑不掉,跑不掉……
“苏裕!你现在看见我就只会躲了吗?!”
余泽宇的脾气在她不停想逃又被他不停拉回来之间,渐渐上火。
肾上腺素的飙升,让苏裕大口呼吸着,急促的,害怕的,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处于一种应激状态。
这模样,就像他想侵犯她那次,在他身下时,一模一样。
那种争不过,只想靠最原始的办法去解决男女问题的感觉,又冲上了余泽宇的脑海。
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怕他,为什么她要逃,为什么她会害怕。
再一用力,苏裕直接被他拉进怀里,随她用力挣扎。
他只是抱着她,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感受她的体温,贪恋这时隔一年多的感觉。
“别躲了!别躲了,好不好。”他放低语气,恳求着怀里那个挣扎的人。
在余泽宇一遍又一遍、越来越急的重复中,她终于清醒过来。
反抗只会激怒他,她需要冷静。
待怀里的人终于放弃挣扎,平静一些后,余泽宇才松了力道,去吻她右耳垂下方的位置。
苏裕身体一颤,那种害怕的感觉似又袭上心头,被动的被他拉进附近的一个包间。
里面的人赶紧让开位置,一位说着礼城本地方言的男人招呼着:“坐这,坐这。”
她跟着余泽宇坐下,全程一言未发。
“余总,这是……?”说着方言的男人端着酒杯就过来敬酒。
“我老婆。”余泽宇笑着回答那人,还未再说什么,便被苏裕打断。
“我不是!”态度坚决,语气严肃,任谁都应该听得出来这句话是有多认真。
她真是不明白,他这样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一手将即将有的婚姻闹成了笑话,却还在这儿假惺惺喊着她老婆。
真,恶心。
就像她不爱他,却还答应扯证结婚一样。
她也同样,真,恶心。
包间里也没人唱歌,任由点的歌曲在空间里回荡着原曲,气氛有那么一瞬的沉默,很微妙的感觉。
“我想起来了,是你在网上发公告说的那位?也难怪人家会生气,你那些花边新闻,怕是没人受得了。”
方言男人咋舌,开始正儿八经打量起苏裕,这个让余泽宇放弃流量帮助公司,选择公开解释的人。
“是,这不还哄着。”余泽宇顺势而下,婉转着解释。
苏裕闭了闭眼,听见旁边他人小声的八卦,以及余泽宇和方言男商场上的来回推拉。
终于感觉有些绷不住心态,起身想要走。
而手腕还被余泽宇紧紧的握住,她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语气冰冷:
“放开!我不想在这里!”
大概余泽宇是真的在谈业务,脱不开身,俩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对方,僵持在那儿。
最后还是方言男出来打圆场:
“余总,可能包间太闷,你要不带弟妹出去透透气?”
没听他最后说了什么,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最后实在掰不开,在他手背上用力一咬,赶紧跑出包间。
也就在这时,她终于接到了江尧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