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堂主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还有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到苏信光手中。
苏信光挑眉,“六堂主,你这是?”
“你伺候阁主大人劳心劳力,这些都是我的一点心意。”
苏信光推开,“六堂主,伺候阁主是我分内之事。”
六堂主将东西推了回去,“唉,你别担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好好照顾好阁主,绝无其他之事。”
苏信光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小伎俩,嘴上说着不会让他做任何事,但真到了要用他的时候,绝对让人拒绝不了。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会提出任何要求,但有些时候你东西收得多了,这人情也就欠下了,当他要你为他办事时,你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拿人手短,且还被对方捏着把柄,一旦被阁主知晓此事,六堂主顶多受点责罚,而身为阁主贴身伺候的药童,只有死路一条。
待到那个时候,你不想为他所用都不行。
换做其他初出茅庐,或者没过世面的药童,定然会上当,但苏信光可不怕。
现在他还想稳住对方,自然乐得让对方以为拿捏住了自己。
但拒绝还是得拒绝一番,轻易便收下,会显得廉价,好拿捏。
苏信光还是将东西推了回去,“六堂主客气了,无功不受禄。”
六堂主再次推回去,“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不用放在心上。”
就这样两人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后,苏信光终于勉为其难的收下。
“当真不会让我做其他事?”
六堂主听到他如此直白的问话,心中鄙夷,但面上依旧噙着人畜无害的表情,“那是自然。”
“那我却之不恭了。”
六堂主笑呵呵的看着他将东西揣入怀中,眼底闪烁着精光。
六堂堂口
堂主一回来,便吩咐手下的人,将大雍朝各个官员的情况全部汇总起来,暗渠机关传送到堂内。
再由堂中的负责整理情报之人,将所有的情况汇总,交给堂主。
一层层递进,有条不紊。
其中一名负责筛选情报的之人,看着上京城分堂最新传来的消息,眉头微蹙。
“这个顺义侯真是无语了。”那人不满的嘀咕出声。
“怎么了?”身侧的人询问。
“之前上京城分堂那边传来消息,顺义侯出了千两黄金,让我们查杀死许澜枝的凶手。那女人可是在流民肆虐的官道上被人捆绑住石头沉入河里的,现在每日流民那般多,又是居无定所,想要找到凶手,哪是那般容易找。”
“的确不容易,他理应明白这个道理。”
接收消息的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可不知道。他现在要求咱们半个月内将凶手找到。”
“这么猖狂?”
“给了钱的,自然当大爷。”
“有消息了吗?”另一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