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一语成谶一语成谶,我跟宋博昨天本来说的是张栓狗不会自寻死路,结果这老逼竟然跳楼自杀了——从长京最高的信息大厦楼顶,一跃而下,整个人自然摔得血肉模糊,那样子,连他妈来了都看不出来,其死状不可谓不凄惨。
活该!
谁叫他坏事做尽呢?
我也是这天下午正在办公室里、跟杜维春商量接下来潇天下的战略构想时,突然听到大厦里忽然乱糟糟的,打听之下,这才得知,原来是不远处的信息大厦,有人跳楼自杀了。
我这边通过时空画面才得知,原来自杀的,就是那位昨天晚上还跟我谈笑风生的张栓狗。
我好奇这逼也不至于为损失十万块就这么想不开啊,于是继续查看起了时空画面,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了解,这才明白了张栓狗跳楼自杀的原委。
原来,那张栓狗等了将近一周,还没有等到潇天下投资的消息,这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一怒之下,他当时就回想着最近自己是否得罪过潇天下。
仔细想过后,他发现自己虽然没有得罪潇天下,但是偶然间想起前不久以“莫须有”罪名开除的宋博。
要不说做贼心虚呢。
这老逼心里想着“得罪”两字,想起宋博倒也正常。
但一想之下,他忽然神探附体一般兀自想着:奶奶个腿,宋博那小逼崽子,该不会和这个潇天下有什么关联吧?
他马上叫自己的马仔就调查起了二者之间的关系。
一查之下,登时冷汗直流:老乡?你麻痹的宋博你跟潇天下老总是老乡你不早说,你跟潇天下老总是老乡你干嘛来我这破庙啊……
一惊之下,登时旧病复发,接着,就住进了医院。
住进医院其实还算可以了吧,毕竟他那病无非就是慢性肝炎,打打针吃吃药调养调养也就过去了。
可问题是,就在他住院的这几天里,他忽然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脏脏之事。
比如说,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强奸过原籍沙池镇的一位女员工;
又比如说,他曾经半夜里,在一处四无地带开车撞倒了一位老太太,事后非但没有及时呼叫120,反而反复碾压,最终致其死亡;
再比如说,就在前不久,他记得自己曾经跟长京本地某位黑老大的情妇,有过一夜情……
总之,诸如此类人间败类相关的事情,他似乎怎么回忆都不够多。
终于,种种精神压力之下,张栓狗终于不堪重负,选择跳楼身亡。
“确实挺活该的!”
那会儿跟杜维春出了办公室,听到楼上楼下似乎都在说活该时,我还纳闷,这逼到底做了什么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呢?
现在我这么通过时空画面一调查,发现这逼的确是活该,简直就是活该至极了。
下午下班后,我一边听着杜维春还未说完的构想,一边无限感慨道:
“所谓的坏人一朝得势,看似没有报应,其实是时候未到啊……”
跟杜维春分别时,杜维春也不知道怎么,说要跟我换车开。
我指着一边杜维春结婚时、我送他的那辆奥迪S8,就问他:“你那车不比我的好?”
杜维春嘿嘿一笑,说:“轿车开惯了,看着你这辆q7,就想换换口味嘛!”
换口味?姐夫啊姐夫,但愿你只是换换车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