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既然读出了他的想法,那我就顺势说道:“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跟着打了个响指,对眼前的画面说了句,“各位家人们累了,我建议大家都休息休息吧……”
随着话音,画面里罗伯茨的家人,像是听到了画面之外人的指令一样,真的就立即放下各自正在做着的事情,有的回到卧室躺下闭眼,有的则躺在沙发里愣愣发呆,有的则捧着漫画书无声翻看着。
为了进一步展示我的能力,我又做了两件事情:
其一,令罗伯茨的小儿子马克·罗伯茨,将其手中的漫画书翻到了14页;
其二,对眼前的罗伯茨说了句,“上帝来了,难道你不想跪下祈祷吗?”
那罗伯茨瞳孔逐渐放大,跟着就做出了我所要求的动作,而且还一脸虔诚的样子。
正好他正对面有一面一人高的镜子,他的动作、神态,一一被内心里那个充满了不可思议想法的自己,看在眼里。
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心悦诚服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
第二天早晨8点左右,我刚下飞机,就接到了苏雨荷的电话。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接我电话?”苏雨荷的语气听上去很是焦急。
在徐卫消失的差不多15个小时左右,她还以为徐卫当时被她安抚过后,情绪又反复了,还以为在此之下,他要离开自己了。
“我去帮你铺垫那件案子了啊!”我淡然笑道。
“吓死我了你!”苏雨荷不无埋怨地说,“我以为,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呢!”
声音里更多的是嗔痴的味道。
聪明的苏雨荷,联想起徐卫不在的这个时间点,自然知道徐卫说的铺垫案件,是去做什么了。
大约1个小时后,苏雨荷来到机场,直到将徐卫接到车里,两个人很认真地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才确认了徐卫不会离开自己,从而彻底放下了心。
“机场人多着呢!”我轻轻推开苏雨荷,说,“怎么了,我才离开不到20个小时,这就又想我了?”
“你还笑哦!”苏雨荷嗔怒地打了一下徐卫,说,“你以前离开,都是打招呼的,这次忽然消失,我以为你是那天的事情还想不开,所以,所以怕失去你嘛!”
我笑了笑,说:“傻瓜,怎么会?”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迎宾高速上,苏雨荷享受着右大腿内侧那只温柔的大手的爱抚,又超过一辆车子后,她说道:“干嘛不跟我说,叫人家好生担心!”
“说了你不是更担心,反而影响你跟平律师的学习进度嘛!”我笑着摊开右手。
“你呀!”
…………
一个月后,雨荷律所“接”的第一个案子,也就是关于“c国腾赛特在国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案子成功胜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