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我俩最后打算再豪赌一次离开时,却发生了点小插曲。
这一次,只是随意选择了一家规模看上去很一般的赌场。
刚进入场中,就听到角落里围了一大圈人,我俩好奇心起,就走了过去打算看个究竟。
“姓黄的,你想好了,这一锤下去,你家在非洲的所有矿产项目,可都归我林爽月了啊!”
林爽月很是得意的看着眼前这位、跟自己同龄的昔年好友,心里想着:呵呵,咱老林设下的套,还没有失算过呢,你小子,这回要把老本都输个底朝天不可。
此时的黄中南,面色凝重,也是到了这第三天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了林爽月这狗几把发小的当,但此时的他,已经身不由己了。
“已经输了一半我自己的股份,这一次,我必须打个翻身仗不可!”
基本不用打听,仅从这些围观人的议论中,我和初雨晴便清楚了这场围观的真相。
原来是印尼群岛上的新国的两位顶级豪门的小伙伴在斗气呢。
忽然,初雨晴喊了一声:“悠悠?!!!”
“雨晴?你怎么来这儿了?”黄悠悠是黄中南小妹,她本来是跟着哥哥来这里随便玩玩的。
哪知道哥哥遇上了曾经的发小、现在的情敌林爽月,两人斗起来后,身为妹妹的黄悠悠也拦不住。
此时的她,尽管兴奋于在澳城偶遇昔日好友初雨晴,但转瞬之间,忧愁又爬满了俏脸。
她简单跟初雨晴介绍了下情况后,初雨晴把她的情况说给了徐卫,然后求助似的看向他。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帮助她的好友,或者说好友的哥哥,别输的那么惨是吧?
我摇摇头,也没问她跟这位远在新国的小姑娘是怎么认识的,拉着黄悠悠和初雨晴的手,径直扒拉开人群,走入斗场内。
在黄悠悠的指引下,我找到她的哥哥黄中南,小声耳语几句,然后微笑看着他。
这位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似乎还有些不信我说的。
他回头看到了小妹,小声问:“你朋友?”
黄悠悠很认真地点点头:“嗯嗯!哥,你就信我的,信我这位朋友,他保证能帮你赢回输掉的一切!”
“这么肯定啊?”
黄中南还在犹豫,但此时的荷官已经在催促了:“黄先生,请问,您还跟注吗?”
“我……”他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这位所谓黄悠悠刚认识的朋友,他对他可没什么了解——万一输了呢?
我重重却节奏缓慢地拍了拍黄中南肩膀,示意他起身。
坐下来后,我问荷官:“这一场换人了,我干出一亿作为补偿,换我——”指了指对面的林爽月,说道,“和这位林先生继续这场牌局,你看可以吗?”
荷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犹豫了一下,拿起垂在饱满胸前的那个小型对讲机,说了几句当地方言,在得到许可后,她抿着嘴唇,说道:“老大说可以!请!”
我看了看初雨晴,让她将刚兑换的的10亿大额筹码拿出十分之一,放到荷官面前。
问那性感荷官:“可以开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