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之前任雨烟那女警提出说请我吃饭还人情,说不定她那里有什么解决办法。
因为我考虑到阳舞怕我行事鲁莽,所以想着看,她那边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将认识任雨烟的事情跟阳舞和萧雨兮说了后,萧雨兮点点头,说:“如果我们能从正面解决,那最好不过了——
这样一来,既能帮助小舞爸爸洗刷冤屈,又能对那段青山震慑一番——一、我们这边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乱来;二、我们上头有人,你小子最好老实点。”
“雨兮说得对!”我看了看二女,又说了一些细节,以及叫阳舞最近最好和初雨晴结伴出行。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萧雨兮说她要回去2102。
“她不是和梅潇住的2702吗?”
我记得清楚呢,就问:“你不跟梅潇住一起了?”
萧雨兮站在门口,回头答道:“你不知道吧,我们最近都胡乱住的,哈哈。”
她这是为了调节压抑的气氛呢?
我摇头笑笑,将萧雨兮送到电梯口,两个人吻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她送入电梯。
回到1702后,我看着阳舞犹自眉头紧皱,将她拥在怀里,说道:“好了,别担心,我相信伯父很快就会没事的,相信我!”
阳舞身子一抽一抽地,回道:“我相信你,小卫……”
说着就吻了上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任雨烟正好没有公务,就应徐卫邀请,来到了翠华路——暨河西历史博物馆东侧的一家寻常川菜馆内。
听徐卫讲完,她略作思索,想起自己父亲的一位关系非常好的战友,恰好在省反贪局身居高位。
她想:反正是还人情,吃饭无足轻重,这要是帮了他,自己心里才算过得去吧……
既然事情有眉目,吃饭也就没了什么兴致。
两个人都没怎么动筷,匆匆付完账后,这便赶往了光辉巷省政府家属区。
此时的陈钧刚刚吃完午饭,正准备小憩一会儿。
他刚躺在床上,就接到了老战友女儿的电话。
说不得,只好起身穿衣,在书房等着。
陈钧跟任雨烟父亲任政,可说有着过命的交情——两个人在当年带兵打仗时,互相都救过彼此的性命,转业到地方,一步步从基层爬到省高官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仍旧感情深厚。
因此,当任雨烟说有事求助陈钧后,陈钧也笑呵呵地说,“好的,伯父等你,不着急。”
“陈伯伯!”
一进屋,任雨烟娇俏笑着,迎向陈钧。
她拉起伯父那略显苍老的双手,说道:“好久不见了!您老还是这么健朗啊!”
说着将刚才在路上买的好烟好酒,放到一边桌子上。
然后侧过身子,指着身后的徐卫,介绍道:“这位是……”
她还没说几个字,陈钧就笑呵呵地打断道:“我知道,这位就是杰出青年企业家、潇天下董事长徐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