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锦衣不夜行嘛,”我嘿嘿笑着,跟张玉也没必要隐瞒,“本来跟亲戚们只是话赶话,但我那二姑夫却不拿眼看人,我一来气,就决定好好整修一下我家对面那空地;
同时为了加重在二姑夫心里的阴影,索性干脆点,再在我们村弄个什么厂子,这下子,我看谁还敢看不起我家了。”
“你呀,”张玉腻声道,“那你想好没,你们村子有什么资源或者说,有什么建厂的优势?”
这时候,我才稍微冷静了点,一拍大腿,说道:“哎呦,这我倒真没怎么考虑过呢,你跟公司高层合计合计呗?”
张玉想起阿勒九世回去时,给自己仍然留下的那一小部分综合性高端人才,想了想,说道:“阿勒九世离开时,留下的那些人才,你还记得不?”
“有吗?”我记得个鸡毛,成天忙来忙去的,哪儿能记得这些。
“这冤家,成天想啥呢都……”
张玉摇摇头,心里嗔怪着,嘴上说道:“这样吧,我尽快让他们、针对徐家村的投资环境,拟一个方案出来。
这个事估计不会太快,眼下能让你扬眉吐气的,可能也就整修你家对面空地这事儿能尽快落实。”
“行,那这几天就麻烦玉姐姐,多操点心了?”我语气轻佻地回道。
正事聊完后,就该进入私人话题了。
两个人在电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都有些情难自已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张玉便从县中心广场那儿,来到了三河公馆徐卫的房子。
那会儿接到徐卫电话时,她正好跟宁羽霓还有杜千萦三人在县城逛着呢。
本来杜千萦也要来,但徐卫没让。
张玉一到房间,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向了我。
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过后,两个人都很满足。
张玉左侧身子靠在我怀里,右手不断轻轻抚摸着我那还有些滚烫的胸膛,偶尔还说上两句话:“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威风,很厉害,比如在有些事情上……”
“你是说床事上?”我嘿嘿笑道。
“我是说大事上,比如你解决余非背后的人,还有国、古董那些事情呀!”
张玉轻轻捶了我一下,腻声道:“有时候呢,又觉得你像个小孩子,而我像……嘻嘻嘻。”
具体像什么,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我却来劲了:“你说起这个,我倒想白诗语了,哎,那丫头……”
我悠然神往,想着几百公里之外的白诗语,自然也想起了陈轻月。
“你说,”我将怀里的张玉紧了紧,“过年回家前,她们几个天天跟我腻在一起,这突然分开,还怪想她的,呵呵。”
听徐卫提起其他女人,张玉明显心情低落了些。
只见她噘着嘴,说道:“因为我说起了你像小孩,所以你就想起了你跟白诗语的角色扮演是吧?”
“嘿嘿……”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毕竟她的确猜中了。
“讨厌!”张玉又嗔打了我一下,说道,“说你像小孩还有别的例子,比如你好好的要给家乡建设做贡献,这就是你孩子气的一面……”
我看张玉神色有些不对,问她:“你不喜欢我这样?”
一时间,我也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