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坏笑的白诗语一听,忙吊着嗓子,用英语说道:“请问您是徐总吗?”
我将电话挪开,问白诗语道:“你是?”
“我是大澳堪培拉第一矿业公司的接待,我们公司得知您提前过来,没能接到您,这才派我来这边跟你沟通下。”白诗语说的有模有样,看来平时没少看电视。
我简略回道:“不好意思,麻烦等下。”
将电话靠近耳朵,这才跟陈轻月说道:“轻月,要不……”
陈轻月知道徐卫要忙,她虽然也确实想跟徐卫打电话,但其实就算接通了,说上话了,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主要是能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
看他在忙,陈轻月也很是懂事,说道:“没事,你先忙,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那我先挂啦。”
“等我回来。”我默然道。
却在此时,房门外又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这次来的是服务员。
这家小旅馆的一项免费服务,凡是入住这店的,都免费送两杯咖啡。
我仔细问过才知是这样。
白诗语听完徐卫跟陈轻月的绵绵情话,刚才压住的邪念,又战胜了理智。
此时看到服务员端过来的咖啡时,又心生一计。
她快步走过去,接过咖啡后,将咖啡先是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徐卫说道:“那个,我听说这店还有个规矩,没有洗手是不能喝店家赠送的咖啡的哦。”
我翻翻白眼,问:“还有这规定?”
虽然疑惑,但还是顺着白诗语的意思,被她推进了卫生间。
一边洗着,一边琢磨着等下怎么去救阿勒八世的事情。
眼看徐卫进了卫生间,白诗语从自己包包里掏出一个小白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看着那粉红色粉末,心里坏笑道:“嘿嘿,等下看你还有多少定力!”
自从陈轻月跟白诗语说了自己和徐卫的事情后,白诗语就有些着急。
她真有些担心,担心陈轻月跟徐卫好了,那自己就永远失去陈轻月了。
自那以后,她不知从哪儿弄来这包烈性春药,随身携带,为的就是等遇到机会了,也不会错过。
这不,机会这就来了?
白诗语放好药沫后,拿羹匙搅拌均匀,阴恻恻笑道:“轻月马上就会离开你了,哼哼哼哼……”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白诗语转过身来,拿起那杯放了药的咖啡,递给徐卫,道:“我给你加了点糖,来,尝尝这大澳国的咖啡什么滋味?”
我这会儿脑袋里,还满是营救阿勒八世的画面,接过咖啡就一口闷完。然后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道:“大小姐,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