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看刚才陈轻月付钱时,那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零钱也没要,就知道这两位是有钱人家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了,那可不可劲招呼?
想着:我现在给二位,尤其是那女孩,留下点好印象,等以后说不定她一高兴,让她爸妈把我这摊位一收,嘿嘿……
老板心念电转,忙回道:“这个,还早呢,我这是夜市,要到晚上三四点才收呢。两位慢慢聊,啊呵呵,不急不急。”
我再一看陈轻月这妮子一脸坏笑,问道:“你刚付钱时,是不是跟老板说啥了,我看你这,早预谋好了吧?”
陈轻月委屈啊。
小嘴颤颤,道:“我哪有,我看明明是你心虚,想让老板说要收摊了,这样就不用跟我继续说你跟小舞姐姐的事了,是不?”
“日子还长,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牵起陈轻月的右手,放到我衣服里面靠近心口的位置,又将她的左手塞到我温热的口袋里,就这么将她半挂在我身上。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晃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彼此儿时趣事,直到大街上人群渐渐稀少,这才来到停车的地方。
一路上,陈轻月又是问个不停,我以半夜开车,天黑路滑为由,挡了回去。
陈轻月这就不开心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仔细想想,一来徐卫说开车要聚精会神,不可以一直说话打扰他,这倒确实有理;二来自己这第一次跟徐卫约会,就了解他这么个重要信息,已经算可以了。
虽说女孩都敏感,有没有事,一看就看出来。
但但毕竟跟徐卫亲密不久,也不好一直追问下去。
只好靠在座椅背上,无聊地玩着手机。
…………
中年墨镜男,是一直跟随在银发老板身边的得力助手。
但是那银发老板却对墨镜男防范甚严。
几次三番地,中年墨镜男都以想为老板更多分忧为由,外出执行任务。
可,银发老板始终不放行。
一次两次,倒还行,可时间久了,中年墨镜男毕竟是从二十来岁上,就跟随银发老板鞍前马后,到现在三十九岁,整整十九年,除了三年前那次国之行外,却不曾再让他哪怕一次,单独去执行过任务。
这不免,就让这位墨镜男多有怨言。
虽然,不敢表现出来。
但,其实,他心底里的野火,自从三年前开始,早就有小火苗冒出来了。
这把野火,从三年前开始燃烧,一直烧了三年多。
也是时候烧到最旺了。
那一次,银发老板失望于特斯巴的拙劣表现,本来决定亲自前往质问。
但好巧不巧,就在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突发脑溢血,不得已住进了医院。
那去质问特斯巴的事情,就只好交给了墨镜男去办。
墨镜男无名无姓,从小就是孤儿。
虽然有着东方人的面孔,但他却不知道关于自己的任何情况。
别说父母家人了,就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一概不知。
自打他记事起,他只知道,自己无父无母,从外人口中得知,自己这叫孤儿。
从小靠捡破烂、要饭卫生。
就这么,他像大海浮萍一样,飘飘荡荡地,混到了二十岁。
二十岁那年,遇到了银发老板,将其收养为义子。
银发老板询问才知,这孩子别说名字了,连个姓氏都没有。
左右一寻思,索性就叫他无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