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周来,梅潇除了上午跟我温存过,其他时间,都不曾有要求我陪她。
原因很简单。
她既然默许了陈轻月,那就得自觉地减少跟徐卫的接触。
陈轻月心里开心到飞起,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客气。
不多的几次偶遇到梅潇后,很客气地以妹妹自居。
虽然,她明明生日是前半年,比梅潇起码大了半岁。
无奈临近期末,学习紧张,好容易几次去徐卫新买的房那儿,暗示说想跟他亲热,却被徐卫无情拒绝。
徐卫拒绝陈轻月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你现在是学习关键时期,再加上身体也没完全恢复,我在床上可不像床下这般温柔,你要是真给我惹急了,搞不好又得休养一段日子,这样一来,不就耽误了你学习吗?
那一日,陈轻月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又去找了徐卫。
只是,徐卫仍然是那一套说辞。
陈轻月听烦了我的解释,却不敢生气,只好悻悻道:“那你,那等我考完试,你得保证你有时间,我……我想享受跟梅潇一样的权利。”
“你以为我不想早早正式接纳你?”
我心里苦哇,眼下头疼余非的事情,很少有心情去想这些。
只好应付道:“你放心吧,我保证。”
“拉钩?”陈轻月噗地笑了,伸出右手小拇指一曲,冲徐卫笑道。
我心里叫苦,面上却和颜悦色,也学着她,伸出左手小拇指,跟她一勾,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陈轻月这才满意,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间。
陈轻月是先一天来找我的。
紧跟着今天上午,梅潇又来了。
梅潇这丫头,自从接纳了陈轻月后,心里总不是滋味。
再加上我出院后,仍觉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一直休养,这丫头,到今天上午为止,可以说是有日子没被我滋润了。
所以,我能推脱陈轻月,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梅潇委屈下去了。
没有使用道法真气,直接肉身以待。
也许是由于太多天两个人没合练过了,也许是我对梅潇有太多愧疚。
总之,这一战,两个人都极尽所能地,如饥似渴地索取着对方。
战罢梅潇,跟着又去见了阿勒九世,从那儿回到会春园2期,新买的没被地震破坏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刚坐在沙发里,电话响了起来。
我有些不太想接,手伸进口袋,索性按了静音。
靠在沙发里,琢磨着明天,关于如何妥善营救阿勒九世父亲的事情。
那恼人的电话却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也没看是谁,闭着眼睛接通后,不无厌烦地“喂”了一声。
却听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兴奋:“哎呀,你可算接了。”
这声音?
我茫然问道:“请问你是?”
“徐卫哥哥,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咦?这称呼?”
我揉着额头,结合声音和称呼,猛然想起,该不会是山下美雪吧?
恍然道:“你是美雪?”
山下美雪听到徐卫认出自己了,抑制不住地兴奋,甚至都要透过手机屏幕,从大洋彼岸传到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