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陈叔的生意跟他们有些冲突时,竟然只能选择忍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默默点着头,心想:“看来,我刚才没有冲动离开,还真有点用。如果早早离开了,陈叔这些隐忍,他和轻月自然也不会告诉我的。”
想到这里,于是说道:“既然刘哥对陈叔这般仰慕,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刘哥能考虑一下。”
刘原痛快道:“兄弟但说无妨!”
“陈叔或许是怕我牵扯其中,不想给我添麻烦,”我叹气道,“所以,刘哥刚说的那些陈叔的隐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我听说刘哥在驼城那也算一号人物,所以我就想,如果……”
我话音未落,刘原哈哈笑了几声,便抢着说道:“兄弟是想叫我多多照拂照拂文叔?”
此时的刘原,似乎等徐卫说这个话头,等了很久了。他说完后,心里乐开了花,笑眯眯地盯着徐卫,伸手向下挥了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早有这个打算。哥哥以前忙于公司扩张的事儿,太忙没顾上,这不,正好,徐老弟提出了,我自然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第一位了,你放心。”
说着,亲自起身给徐卫满了一杯。
刚才在刘原叙说陈叔往事的时候,我早已将这个刘原的事情,包括他部分产业洗白后急需资金这事儿,通过时空画面探查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听到他这番客套,心里一阵好笑:“陈叔虽说现在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可作为社团世家,你刘原真不清楚陈叔最近的事情?还说什么仰慕?你仰慕你早出手了,还容得下那些后起之秀们骑在陈叔脖子上拉屎?”
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却很客气,听他说完那话,我回道:“如此那就多谢刘哥了。”
但我又担心这小子眼下说的这些话,和他这溜须拍马的表现,怕只是一时权宜,心想:我个人实力他也见识了,或许仅凭这一点,还无法让这家伙心悦诚服地为我所用,不给他点甜头尝尝,怕是不行的。
于是,客气话说完,一杯酒下肚,我便跟着说道:“我听说刘哥最近公司扩大规模,急需资金?”
刘原心里一震:“这徐卫听口音明显不是驼城甚至周边人,自然也就不是驼城道上的,而自己洗白扩张的动作,谨小慎微,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了,许是那陈文亮多少跟这徐卫透露过什么?”
想到这里,哈哈一笑,说道:“文叔果然是曾经的风云人物,手眼通天,连我这点小事他老人家都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说,很明显是误会了,以为我是从陈叔那儿得知的他的情况,但是转念一想,来个顺水推舟,正好加重陈叔在他刘原心里的分量。
便道:“陈叔的确跟我提起过说,刘哥你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好不风光。原来真有这回事儿?”
刘原忙客气地摆摆手,道:“我这点动作,在陈叔眼里,哪儿说得上是什么风光呢?不过说起来,资金紧缺倒是真的。”他想着:这徐卫好端端地提什么资金,会不会是陈叔最近烦恼那些小麻烦,叫这徐卫他来找我,好替他摆平那些事儿?
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刘原说的话,跟我刚才探查的他的情况基本符合。
我轻咳两声,道:“人都说无巧不成书,你看这,呵呵。”
刘原清楚:两个人都提到资金,那徐卫又说无巧不成书,想来八成他是准备在驼城投资了。既然你要投资,又因为陈叔的事情,有求于我,看来多半是想跟我合作了?
于是喜道:“哦?徐老弟这话怎么说?”
我跟刘原又碰了一杯,说道:“正好呢,我在一位朋友的建议下,说是能源这块,将来潜力无限,咱们省,驼城在能源这块,那可是放眼世界都是独一份的丰厚,所以这次来驼城,一方面跟陈叔谈谈家事,一方面,正好了解了解驼城的投资环境。这不,刘哥你说公司扩张缺乏资金,所以小弟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