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胡吃海塞了一阵,刘王二人看我打着嗝拿牙签剃着,便放下手中筷站起身来。
俩人一个开着瓶,一个手里擎着四个酒杯。都斟满了,四人身前各放了一杯。
吴吉当先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朗声道:“来来来,今天呢,主要是跟徐哥赔罪,之前那件事儿,是我吴吉大大的不对。就说徐哥跟梅潇郎才女貌的,我去添什么堵呢。”
“哎?说啥话呢,都过去了,再说了同学之间有点小误会不是很正常么,”我举着杯子学着电视里的客套,“来来来,干了这杯,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四人也不管什么这台那台了,说完了场面话,一仰脖就是四杯酒下肚。
之后吴吉揪着那事儿又跟我喝了几轮。
我慢慢开始感觉头晕晕的,想着点根烟吃吃菜缓缓呢。
正准备再夹点那清蒸鲤鱼,只见刘锦又给我和他倒了一杯:“徐哥,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刘锦,不管咋说,那事儿主要是我跟王镇我俩,脑子抽了才做下这等龌龊之事。不说了,我干了,你随意!”刘锦一仰脖就灌了下去。
“徐哥,”我这上一杯刚喝了半口,那边王镇也举着杯子又要敬我,“我这人不比刘锦能说,都在酒里了!”
“这还差不多,”吴吉一脸醉意的看着刘锦很满意的笑了笑,站起身后定了定神色,“是这,我不……不比徐哥海量,那啥,刘……刘锦王镇,你……你俩先跟徐哥好……好……好好喝着,我正好去拿个好东西来,不然这……总……总感觉诚意还没到位!嘘,这玩意可……可贵重着呢。”
我也有点迷糊地推开椅子起身指了指一桌子的狼藉,大着舌头:“你这,还……还有啥好东西,这菜,这酒,我……我看就是最好的诚意了,别……别再破费了啊。”
吴吉停下虚浮的脚步,醉醺醺的转过身来,左手扶着门右手抬起朝下虚挥几下:“哎,那那不行,一……码归一码,徐哥你好喝着,我这去去就……来啊。留步留……步。”
我拗不过,再加上刘锦王镇把我一人一个胳膊虚浮地架住:“徐哥,吴少说的对,一码归一码。菜是菜酒是酒,好东西没到,那就是诚意没到,来,咱哥仨接着喝。”
“别光喝酒呀。”刘锦给我递过来一根新拆的中华。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俩之前看着贼眉鼠眼的,没想到酒量还挺好。
在一轮又一轮的劝酒声中,我也渐渐地撑不住了,滋溜一声便滑到了桌子底下。
…………
“啪~!齐活!”
“吴少给咱那玩意儿还真管用啊。”刘锦看徐卫醉倒在桌子底下,又踢了两脚,看着死猪一样没一点动静,这才恢复了神色,一个响指像魔法一样将王镇也瞬间“惊”醒了过来。
“那玩意儿可不是一般的货,听吴少说是从边境废了好大力气才搞来的。”一旁的王镇补充道。
俩人又互相吹捧了一番刚才酒场上彼此的演技,刘锦这才拿起装在上衣内口袋里的对讲机,打开通话又顺势踢了徐卫两下:“吴少,那徐卫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确认过了,您看接下来……”
“剩下的事你俩就不用操心了……”
酒店三层一处不起眼的客房内,吴吉一脸阴狠地关掉对讲机:“敢跟我吴吉抢女人的人,只怕是还没生出来!”
吴吉随意的扔掉对讲机,又拿起手中的最新款手机,先是换了一张手机卡,然后拨通了一个没在手机通讯录上的号码:“是我……我听说你丈夫恢复的不错,那么按照约定……嗯,很好……对了,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你知道我们吴家在三河县是什么角色,等这事儿办完了,我会给医院汇一笔专门用于你丈夫治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