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将谢南星紧紧锁在怀里。
沈烬墨将谢南星要走的路尽数推出:“谢南星,万民鼓不准敲。”
“万民鼓是什么?”
沈烬墨捏了谢南星的腰一把:“你不要急,会有人会比你更着急,我们等得起。”
“好好好,听你的。”
谢南星咬着沈烬墨的喉结狠嘬一口,他才不会听沈烬墨的。
牢房被装点得再像家,在谢南星看来,依然是一个晦气的地方。
辞旧迎新,不当在牢房之内。
窝在沈烬墨怀里的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谢南星醒来之时,杨槐带着小高直接将午膳送到了牢房。
同沈烬墨一道用完午膳,谢南星直接在牢房内做了决定:“将所有证据尽数整理,今夜上呈大理寺,承认太傅是为沈烬墨所杀。”
谢南星这身份,若要夜闯皇宫,可是会将小命交待出去的。
至于为什么非要连夜上呈证据,那自然是谢南星辗转数日,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然接受这个结局。
而在上呈证据的当日,谢南星还在牢房内厮混了一整日,摆明的就是他谢南星的态度。
他谢南星泯灭良知,背师灭祖,眼中心中都只装得下情爱的人。
他呀,最后选择了和沈烬墨同流合污。
接下来,不论是沈烬墨这条命,还是谢南星这条命,又一次交到夏弘手中。
然,已经来到属于沈烬墨的时代。
沈烬墨不乐意,谁又能伤沈烬墨分毫?
白昼尚未歇下,手里握着这厚厚一沓证据的夏弘,就已经迫不及待让岁一直接将沈烬墨给掳到了皇宫。
亲自拿着那一沓证据递到沈烬墨手中:“你瞧瞧,谢南星这一手证据备的还真是让你再无翻身之地。”
沈烬墨拿着这些个证据翻了翻:“这若不是臣的枕边人,臣此生怕不是就要将小命交待在他手里的。”
“哈哈哈。”夏弘笑得极为畅快:“朕以前还当他只能给你当个贤内助,你现在瞧瞧,这人都已经能陪着你上阵杀敌了。”
“他呀,这身子骨总归是不好的,臣这几日在牢房瞧见他,觉得他又消瘦了不少。”
提起牢房,夏弘又想起了一件事:“朕听岁一说,你们两日日在那牢房厮混,都直接将那地牢变成客栈了?”
“您也知道,他年岁轻又被臣护得紧,很多事别说做过,就算听都没听过。”
“臣若不能替他时常掌掌眼,万一出了乱子反倒得不偿失。”
沈烬墨亲自替夏弘续上热茶:“他这两年挣的这几个银子现在全都花了出去,到时候臣养不活这么个病弱的夫郎,皇上您可得多少赏臣一口饭吃。”
这一手证据如果是出自沈烬墨之手,的确更合理:“你小子对自己还真是不手软,这是生怕要你小命的人太少了?”
“臣力气大功夫好,又得皇上庇佑,这一辈子自当高枕无忧。”
沈烬墨将这世间所有的民怨扛住了,谢南星长街一跪将这重审此案的责任压了大半在这天下百姓身上,来日根据证据判决案子,夏弘自然可以置身事外。
夏弘敲响桌子,将一块木牌递到沈烬墨手中:“用这份木牌掀开南星反击的开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