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墨拍了拍谢南星的小脑瓜:“刚刚站在那处,想什么了?”
见谢南星不答,沈烬墨补充道:“耳根子红了,脖子也红了,身上必然也红了。”
手从衣裳下摆钻入,明知故问:“怎么身上都汗湿了,莫不是热?”
谢南星这身子骨,别说春日,就算是夏日也是鲜少出汗。
除非,是在被沈烬墨折腾。
除非,是在想着沈烬墨如何折腾他。
“沈烬墨,你故意的。”
故意用手极有韵律的捋着鞭柄,故意让他想入非非。
“方才在同谁说话,让旁人瞧出来了,我就要咬哭你。”
就谢南星那几口咬在沈烬墨那硬邦邦的肌肉上,不过是助兴罢了。
沈烬墨求之不得呢。
落在后背的手温热干爽,交替着将谢南星身上的湿热抹退。
汗意消退,春衫上那一点湿意也开始干透,谢南星从上到下的每一寸肌理变得舒爽。
沈烬墨又开始用那带着茧子的手磨着谢南星的后背,直将谢南星磨成了一餍足的小猫。
“陆橙,再有,除了你可没人敢正眼瞧我。”
“是出事了吗?”
为了隐蔽,沈烬墨还借着夏彻昔年留下的暗道,建了数条密道和数间密室。
故沈烬墨常在侍卫司见启令军的人。
“无事,下头的人做事生了纰漏,扛不住欲望稍微走岔了一步。”
“要杀吗?”
“不现在杀,也有可能不杀。”
“要杀鸡儆猴?”
“嗯,神都的权欲迷人眼,总得下点猛药,让这些人都清醒清醒。”
“嗯。”谢南星应了一字,便没有再管。
两手搂住沈烬墨的脖颈,软软交待着今日去往太傅府之事:“沈烬墨,太傅今日给我取了表字。”
“那乖乖今日心情缘何不好?”
纵然谢南星竭力遮掩,沈烬墨又如何能瞧不出来,今日之谢南星比之往日沉重了不少。
谢南星难得没有接沈烬墨的话,反而问道:“子霁,子霁二字,你觉得好听吗?”
“好听。”
沈烬墨又道:“待你及冠,我再给你寻人另取一个表字。”
“或者由我给你取一个表字,到时候我家乖乖是这世上唯一有两个表字的人了。”
“不要。”
谢南星又道:“我喜欢这个表字。”
谢南星有些执拗:“我就要成为你回头就能看到的那抹光。”
谢南星不喜欢忘衡二字,谢南星希望沈烬墨能走旁人踏出来的道,谢南星怜惜沈烬墨一路坎坷、却还要一生坎坷。
沈烬墨不喜欢子霁二字,沈烬墨希望谢南星能走自己想走之路,沈烬墨不想谢南星这一生只为一人活,又只为一人死。
然现实就是现实,希望也只是希望。
不想让沈烬墨过分沉溺于表字之事,谢南星跳了话头:“沈烬墨,你觉不觉得太傅今日之举,甚怪?”
“谢南星,人之心力有限,太傅,累了。”
沈烬墨懂太傅,比这世间的人都更懂太傅。
“太傅要回终青山了吗?”
“不知,太傅想回终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