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握住灯笼的手不住摇曳,两道交叠在一处的人影,走出一段便要停上一段。
走,自然是谢南星亲累了,要歇一歇。
停,是谢南星休息好了, 又能亲一亲。
亲着亲着,谢南星眸中染上戒备,环视四周。
“沈大人,你夫郎若是知晓你同我偷情,会如何?”
沈烬墨一手拍在已经长了不少肉的地方,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叮嘱道:“你莫怕,你再浪一些将我勾住,我自然会护住你。”
一听这话,谢南星从心都身子不禁一阵瑟缩颤抖。
男子,在床上多少都有些这等子嗜好,过往的沈烬墨太克制了,从未将这等字眼说出过。
今夜的沈烬墨配合得过了分。
“大人要为了我,对你夫郎动手?”
“在下畏夫如虎,你若实在爱我爱得紧,你我便只能跑快些,待到纵情之后,我再回府跪在我夫郎跟前请罪。”
“你也莫要忧心,我那夫郎极爱我,若知晓我是同你偷情,必然还会留我一命。”
握着灯笼的手从一只变成两只,谢南星状似有些为难,凉飕飕的手钻进了沈烬墨官袍之内。
“我与你夫郎都这般爱你,要不我们一道伺候大人?”
跨过门槛,凡两人所过之处,毫无仆从之踪迹。
显而易见,谢南星担心沈烬墨被自己勾到失了神智,一入宅院做起了那等子事情。
然天寒地冻之下,沈烬墨如何舍得让谢南星受了冻。
“乖乖现在玩得这般野,是为夫无法满足你了吗?”
谢南星一手捂住沈烬墨的唇:“你小声些,我夫君今日归家,你这般自称他会吃醋。”
舌尖撩过谢南星的掌心,留下一片滚烫。
沈烬墨凑到谢南星耳畔道:“乖乖都把我带回了家,这要和你夫君撞在一处,又当如何?”
房门被沈烬墨一脚踢开,烧起地暖的房子暖如春日。
谢南星挑起眉眼,训斥道:“你也知晓如今之情境危险,那你还不快些,等会凑到一处了,我怎生受得住。”
这一言,直接将沈烬墨脑海里看过的那些不能言及的册子,原原本本炸了出来。
一手扬掉谢南星的衣裳,许久未曾动用过的乐子,也被沈烬墨拿在手中。
直接将沈烬墨催得兴奋如那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不对。
比沈烬墨头一次开荤之时,还要兴奋。
皆因身下之人名为推挽催促,实为刻意撩拨的手段,不断构建着新的想象边界。
“我和你夫君,谁更厉害?”
“大人最厉害。”
……
“夫君最厉害。”
……
“一道来最厉害。”
……